朱玉冲享受怀中之物只是他的精力的一部份,他一直在偷眼观看宁场长的动静,发现他雷声不小,雨点没有。带着自己熟透的女人来到了宁孟钢的身边说:“宁场,你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放松一些,要是对你的这个不满意,我的这个特解人意,小梁,帮我侍候一下宁老板。”边说边将自己的尤物也送到了宁孟钢的身边。宁孟钢说:“你安排给我的这个很好,你不要费心,你们去玩的,玩,各有各的玩法,不要偷看我们,也不要强加我们的内容。”边说边将小梁送还给朱玉冲,只是顺势在小梁的怀中试探一下,想知道真物有没有没看到的那般夸张,确认一下眼见有时也是实。
过了一段九分放松的时间,宁孟钢推开自己的女人,从身上掏出200元给她,想出去换一下空气。朱玉冲问道:“怎么?对我不放心?”宁孟钢说:“我又不是第一次,哪次我真的碰过外边的女人?你们好好玩,不要出乱子,我胳膊上有透析的针眼,担心她们不注意碰到,好了,我回去了,感谢你的招待,我的这几个同事都又是我朋友,你可不要害他们,适可而止就散了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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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边出去了,朱玉冲早己感觉宁场长和以前对他不同了,从吃饭开始他就发现,明显没有发自内心的那种感觉,只是应付他而已。
外面的凉风一吹,想想周一、三、五晚上要到医院的四个小时,宁孟钢更加体会现在爽风的舒心。城市不大,他本想打车,可又不急于回家,想让晚风将身上的女人的气味吹净,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担心自己女人的疑心,是不想带着别人的气味进家门,心亏。姜文芝将他的拖鞋递给他说:“你现在又不能喝酒,少去那些娱乐场所,他们有的会以你的名义消费,再出点差错不好。”宁孟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三线城市的房价低,他们家的房子大,他己经自己一屋休息多年了。
女人跟着进来,一边帮他铺床一边说:“小家伙才睡,嘴里嘟嘟地叫着爸爸,她才不到两岁,以前对我可以不负责,对小的你可要上点心,不能让她几岁没了父亲。”姜文芝表情平静,己经没有宁孟钢才病时的那副悲戚的样子了。宁孟钢不想说话,他轻轻地碰了一会自己的女人,没有多少心情,加上女人也想让他多休息,相顾多看了一眼后,女人掩门出去了。
累了一天,他现在体质不太好,上床一会就睡着了,和以前不同,以前总是想着工作上的事,自从身体出了问题,如同变了人似的,对所有的事物都有一种超脱的、比以前别人相劝的还透彻的感觉。单位是市农委下属单位,正科的设置,几个部门,为了几个为数不多的副科岗位,个个明让暗争。多少年下来看不透,病了后,宁孟钢才发现,居然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真的不如一个普通的职工,他们再不济也会有几个知己,而宁孟钢的圈子,看起来非常热闹,可只有他现在知道,那些靠不住,只有利用,没有体己。
一觉醒来,早己是过了半夜,他坐起身子,过了一会,开了灯,离天亮还早,睡得太多了,看看时间,己经睡足了5个小时,不想起,也不想再睡。本想上楼陪一会女人,可又担心吵扰了她们,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床头有不少书,各种都有,可现在也不太想看,半眯了一会。
没有吃早餐,他习惯到单位吃饭,也是体谅自己的女人,洗碗是个体力活,他自己不想做,也想尽量减少女人的劳动,说是有多爱,怕也谈不上,可二十多年生活下来,亲情浓烈地多,尤其经历此次病后,他更深刻地体会,自己欠女人、欠家庭的太多。
一早,他照常上班,吴延松到了他的办公室,看看门外说:“宁场,感谢你昨天晚上带我出去,我虽然才来,可朱玉冲这样的人你如此对待他是对的,不能再让他掌握你太多的不应当的事。你昨天回家后,我也就回来了,我知道你是个正派人,可能我说话不当,但,在你生病期间,他还是和昨天一样,每天陪别的领导欢天喜地,没有半点因你而忧伤。”宁孟钢笑笑看看吴延松说:“是我病了,和他们有啥关系,你说话我明白,你不是科长,有事可以电话联系我,少跑我的办公室。”
吴延松想说的啥,宁孟钢没有看到,只知道他有点不太自然地出去了。快到十点时,朱玉冲来到了宁孟钢的办公室,他热情地打了一个招呼后突然说:“宁场长,我看吴延松那小伙子不错,你也喜欢,我看好一个姑娘,想介绍给他,你威望高,想听听你的意见,合适吗?”他盯着宁孟钢的反应。
宁孟钢说:“不要和以前一样,给场里介绍的所谓的姑娘,哪一个不是你风月场上认识的?场里的半大小伙子对你是怎样的看法你心里没数?吴延松可是个正规的大学生,不要害人家。”朱玉冲说:“当然,害哪个我也不敢害你宁场长的朋友,放心,真的是良家女子,你不反对,我就开始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人脉投资,以后还指望小吴帮我呢,肯定不能害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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