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得动用醉香楼的存货了?
她忍不住思忖道。
为了本次花魁大赛,醉香楼还是做了精心准备的,包括让醉香楼北华国本部那边,花重金找北华有名的词人购买了一些他们的新作派专人送了过来,只可惜因竞争的加剧,让颜月月对那些作品也不够满意了而已。
“你还不上?”
底下的郑书笙却催促起了还端坐不动的郑经来。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已把郑经所哼唱的曲调都记熟了,因此她早就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词作,才能配得上如此优美的曲调。
“还要不要再等一会?我一上,弄得别人都不敢秀咋办?这样不太好吧?”
郑经却没皮没脸地回道。
郑书笙又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
她发现,自打离开荥阳之后,这书呆子是越来越奔放了,跟她原来所认识的郑经已全然不同。
为什么会这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吧好吧,看你都等急了,那我就上吧。”
郑经站了起来,但又低声嚷嚷道:“赶紧跟上,给我镇纸磨墨去。”
郑书笙:“……”
真把我当书童给使唤上了?
还真是。
见她还坐着不动,郑经竟然又嚷嚷道:“还愣着干什么?当书童得有当书童的觉悟。”
郑书笙:“……”
这日子没法过了,照这样下去,跟着这家伙去余杭,这一路上得被虐多少回?
可基于对这家伙新作的好奇,她却只能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跟着这无耻的家伙走向了舞台。
竟然还有人要献丑?
看着同时走过来的两人,颜月月的眼神又亮了一下,但很快又熄灭了,因为她发现,走过来的是一点名气都没有的那位年轻举子。
连豫州城里小有名气的几位诗词文人,都没能拿出能入得了她法眼的像样作品,她又岂能指望一位年轻的举子能给她惊喜?
要说可能还有惊喜,唯一的希望,也就只剩下还没展示的祁连年祁大家。
她即刻又满怀期待地看了祁连年一眼,见祁连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这才又稍稍安心了下来,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已走上了小舞台的年轻举子。
“窍窍姑娘,研墨的事情就交给我的小书童吧,你站一边欣赏就好了,免得污了你的玉手。”
上了台的郑经却先来了这么一句。
郑书笙:“……”
真把我当成墨庆了?
我可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同样也有一双玉手,甚至比伶人更尊贵的郑家大小姐好吧!
凭什么这么对我?
“那就有劳三变公子。”
早就对他有所期待的苏窍窍却是莞尔一笑,横移几步,让出了研墨的位置,站在书案的一边等候起来。
此时的她是在想:
这位长得挺耐看的三变公子,不仅举止与众不同,说话也还蛮有趣的!
还有,无比的自信!
那么,奇迹真会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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