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巅峰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少女,眉头不免一皱。
一位伟人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险,而眼前这个瑶鼻樱唇、柳眉杏目的红衣少女,显然便是最好的力证!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敢在金陵大街上纵马疾驰?
锦衣卫百户旗官对她言听计从?
这小娘们,水很深呐!
眼见打不起来了,朱巅峰立马选择从心,抱拳致歉道:“某件乃是东城兵马副指挥,因与朋友畅饮过度,又突然被贼子挟持,惊慌失措下才无意伤人,还请诸位莫怪!”
闻听此言,锦衣卫众人鼻子都快气歪了,尤其是那三名嘴角溢血的锦衣卫百户,恨不得充冲上前去剁了这厮。
你娘咧!
这也太气人了啊!
哪有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提刀砍人的道理?
就算是我们锦衣卫,也从来没有这么横吧?
奈何红衣少女在前,丝毫没有发作的意思,众人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这般僵持了下来。
红衣少女倒也不怒,策马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朱巅峰,见他英武俊朗,气度不凡,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小郎君,可还记得本小姐,白天你救了本小姐一回,却是不给我报恩的机会,倒是让本小姐好找!”
“姑娘言重了,恰逢其会罢了,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对方这等高傲姿态,令朱巅峰十分不喜,奈何形势比人强,他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同这红衣少女虚与委蛇。
一名百户目光攸地一变,快步上前查看金国细作伤势,然而见到的却是一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当下心中一紧,神情凝重地掰开其口舌一看,这才悻悻然作罢。
“小姐,人死了,咬破了口中的毒药,七窍流血而亡!”
红衣少女闻言脸色一变,直勾勾地盯着朱巅峰。
后者见状心中暗道一声“苦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若是这些锦衣卫认为他是细作同党,先前故意与他们缠斗,为其自杀拖延时间,那朱某人当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果不其然,还未等朱巅峰开口解释,另一名百户便阴恻恻地出言道:“小姐,我看此人大有可疑,不如抓回诏狱审问一番!”
诏狱!
听闻这个名头,朱巅峰腿肚子都快被吓软了。
呵,甭管你多骁勇善战,只要进了诏狱,经过老虎凳、坐冰块、凌迟、断椎、拶指、灌铅、刷洗、弹琵琶……这十八般酷刑,就算是一条狗,也会开口吐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进了诏狱,与下了地狱,一般无二。
即便侥幸保全一条性命,那也会非死即残,落下终身残疾,这辈子算是彻底废了。
“咳咳……诸位,这事儿当真跟我没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你可知我锦衣卫为了抓住这个金国谍子,布局埋伏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心血?”
“就因为你一人,致使我锦衣卫上千兄弟三个月的心血毁于一旦!你说你不是金国细作,你觉得我们会相信?”
老子都不知道你说的金国是哪个金国!
朱巅峰看向那个准备滥用私权的锦衣卫百户,心中怒火瞬间攀升到了顶峰,反唇相讥道:“金国细作潜伏在我大明帝都,本就是你锦衣卫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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