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把碗也洗了吧”说着夏天开始收拾碗筷:师傅、师娘,我和师兄去洗碗了。
“唉~我还没吃完呢”
“走吧,去厨房吃,都是你的”
懂事的徒弟走后两人尴尬不已:玄元哥哥,脖子还酸麻,要不我给你捏捏吧。
“好~”
彩衣站起身帮古玄按摩起来: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其实彩衣你不必如此”
彩衣停顿了一下,突然一滴泪落在古玄头上。
“我知道玄元哥哥是道士,但除了你我不会喜欢别人,更不会嫁给其他人”
“咦~你怎么哭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这么迁就于我,无论现在还是将来我们成婚,我希望你不要小看自己,时代在进步,女人的地位也会慢慢上升,我们是平等的你明白吗,你的开心、不满、委屈都可以表现出来,”
“不,在我心中玄元哥哥是特别的,是世间唯一的,女人嫁夫从夫三从四德是天经地义,不然以后玄元哥哥也会被人笑话,我不需要平等,我可以为玄元哥哥做任何事情”
古玄一听,得~又白说了,在旧社会的顽固思想面前所有的新事物是那么不值一提,这在地球却又求而不得,或许这也是人类思想进化的必经阶段。
“笃笃笃~玄元道长在家吗”
罗威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罗队长,这么晚有什么事嘛”
“玄元道长,百花楼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长得奇丑无比但出手却极其阔绰,本来看在钱的面子上倒也可以接受,但他身上的味道着实让人受不了,全身一股腐肉的味道,搞得百花楼都无法正常营业了,最后双方就发生了矛盾,我们过去后也没制得了他,周身貌似有堵看不见的气墙将我们一一弹开,现在韩槐道长过去了,但我觉得还是来通知你一下”
“我师叔也去了,那我们快走吧”
大家来到百花楼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却只有寥寥数人。韩槐嘴角渗血坐在凳子上,看来胜负已分。
奇丑的侏儒看了一眼古玄,不屑地将鸡腿仍在桌上:还不快给老子倒酒。
“哦~”边上的女子忍着恶心颤颤巍巍地给其倒酒。
“我坐在这里不介意吧”
“你不怕死就坐吧”
“那就行,给本少爷斟酒”
“飘红,还不给玄元少爷斟酒”老鸨急忙道。
“哦~”
自己边上的女子给古玄倒酒,侏儒倒也没拦着。
“啊~”飘红被古玄一把揽进怀里。
“这样才是喝花酒嘛”此时的古玄一副夸夸子弟模样:来人,将我存在这里的美酒拿出来,让这位老人家尝尝啥叫琼浆玉液。
“你这小家伙倒是真不知死活,不过你有琼浆玉液的话我就让你多活一会”
说着侏儒看了一眼怒瞪自己的韩槐:看什么看老道士,打伤我宝贝就得付出代价,如今我法术大成,待会看你怎么死,我就是要你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胡作非为。
“爹~您没事吧”放心不下父亲,尾后赶来的彩衣急忙上前询问父亲。
“我没事,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您”
“呦~这是你女儿?长得不赖嘛,待会有得玩了,嘿嘿”
“你敢”韩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打得过我嘛,哈哈哈”
说话间夏天便端着一个酒葫芦走来:少爷,这是您的酒。
怀中坐美的古玄也一阵郁闷,这丫头过来干嘛,这不影响我发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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