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适……”
“不要犹豫了,有啥不合适?”来弟说着就从毅虹手中把思锁抱去。金楚生夫妇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来弟,瘟神好不容易送走,怎么又要请回来呢?
毅虹十分诧异,太阳打西天出了,自从金楚生骚扰自己后,来弟就把自己当祸水,现在怎么立地成佛了。这反倒让毅虹担心起来,是不是来弟发现了什么?她委婉地说:“来弟,谢谢你的好意,思锁我还是带走。这么多天在你家闹腾,白吃白喝的,不能再麻烦了。”
“毅虹你放心,思锁在我家我们会好好照顾的,说不定他是我们金家……”
来弟说一半留一半,毅虹心中有数她的下言是什么,她拗不过来弟,只能把思锁暂时放在金家。
毅虹走后,来弟凑到她母亲耳边低声地说:“毅虹在咱们家大闹天宫,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吭气,我看思锁像爹,就一直在观察,越看越像。”她娘惊恐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来弟说:“先把情况弄清楚再说。”
接着,两人一起动手把思锁的衣服脱得精光。金楚生疑惑地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了,好好配合,我叫你干啥就干啥。”来弟诡异地说,“爹,你也把衣服脱了,下身留条裤头儿就行。”
“你……”金楚生很气愤,但又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你什么你,看看你快活得有没有惹出祸来。”来弟说着就为父亲解纽扣儿。
金楚生完全明白了,原来老婆和来弟怀疑思锁是他的孩子,想进行外貌比对。比就比呗,怕什么?反正思锁不是自己的孩子。他非常生气,猛烈推开来弟,把一件件脱下的衣服甩得满天飞,气鼓鼓地说:“我让你们看,看个够!”
由于遗传的原因,父母与子女的外貌长相一般都会有某些相似的地方,通过外貌长相的对比可以确定亲子关系。当然这是最原始的方法,只能作为判断时的参考。
在人的相貌中,分为“扁头”和“长头”,卷发和直发,双眼皮和单眼皮,长睫毛和短睫毛,有耳垂和无耳垂,卷舌和平舌……
粗中有细的来弟,在与毅虹的近距离接触中,已经仔细观察比对,思锁有的地方与毅虹并不一样,可是这些不一样的地方恰恰与父亲金楚生一样,这使来弟怒发冲冠。她尽力压住中烧的怒火,仔细对肩、手臂、手和腿脚进行比对。她惊奇地发现,思锁的腿就像是她父亲腿的缩微版,她几乎可以断定思锁就是她父亲金楚生的儿子。
“爹,你为什么要骗我们?”来弟不拐弯地问金楚生。
“我骗什么了?莫名其妙!”金楚生没有好气地说。
“思锁就是你的儿子!”来弟直截了当地说。
“你个老不死的,你在外头有了儿子,怎么向当兵的儿子金锁交代。”金楚生老婆哭着说。
金楚生心中明白,他与毅虹不曾有过那回事,哪来的孩子?他嚷道:“还来劲了,从一个不满周岁的细伢儿身上,就能看出他是我的伢儿?笑话!”
让来弟不解的是,既然思锁是父亲的儿子,毅虹为什么不找父亲算账而一个人死扛?还坚决不肯嫁人,说有心上。她怎么可能把父亲这个老男人作为她的心上人呢?从这个角度看,来弟又没有了底气。她试探着问父亲:“你敢滴血验亲吗?”
“可笑,有什么不敢?”
父亲理直气壮地回答,更让来弟泄了气,外貌比对的事就这么草草收场了,而金楚生家里的气氛由此沉闷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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