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羊崽儿动得厉害,你咋要用麻袋装,拉个牛车,将羊崽儿放到车上,
那羊崽儿也不受罪,用麻袋别闷死了....”
李狗剩知道刘婶儿是个热心肠的人,以往他还喜欢和她唠唠常家,但现在他急着去办事儿呢。
再看到刘婶儿这不停的给他提意,心里不免有些烦躁。
霍擎家的新媳妇儿,长得水灵灵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跟个瓷娃娃似的。
他那日看了一眼,就眼馋得厉害,在梦里梦见几回,日思夜想的。
这会儿正遇到他灵兰表妹托他办这事儿,说事成之后,他们再闹大。
搞得人皆尽知,这霍擎家的新媳妇儿可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这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他在霍擎门口蹲守了三天。
今天,可算盼着霍擎带着他家那个小杂种去了山里。
李狗剩急死了,他可不能在这村口呆这么久,等下霍擎带着他家小杂种回来了,可没他好果子吃。
霍擎一拳头能打死牛,他家小杂种也会些功夫,兄弟俩全都是刺头儿,事情没办成惹不得!
“刘婶儿,这羊崽子没有闷着,麻袋有洞不会闷死,她是有病才动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去镇里路长,我先走了哈。”
李狗剩随便敷衍了刘婶儿一句,不等她回话,扛着肩上的大麻袋麻溜的就走了。
麻袋里的景凌,见外面的刘婶儿没发现她,急得哭了出来,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个李狗剩她知道,也见过,长得尖嘴猴腮,又矮又瘦又黑。
三十多岁像个老头一样,是个大龅牙不说,还有一口大黄牙。
“诶,狗剩儿,你麻袋里的羊崽儿咋还在哭啊?”
“啊,刘婶儿,你肯定是听错了,羊崽儿怎么会哭勒....”
李狗剩加快步子,扛着麻袋头也不回的往山里跑着。
刘婶儿见李狗剩急急忙忙要走,朝他喊话也不回,心里觉得奇怪。
她明明听到麻袋里的羊崽儿,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啊。
羊崽儿不是咩咩叫吗?怎么会呜呜叫?
李狗剩扛着麻袋快速进了山,找了个绝佳的好位置,他贼眼四处瞅了瞅。
林子里虫鸣鸟叫,四下无人,正是办事的好地方。
他将麻袋放了下来,解开麻袋口,景凌一双眼睛哭得通红,愤怒的瞪着他。
“哎哟,我的小美人儿,小心肝,你可别哭了,瞅你这眼睛都哭红了,哥哥我看了心疼。”
“只要你跟了哥哥,哥哥我一定好好疼你,定不叫你受委屈。”
李狗剩呲着一口黄牙,讨好的笑着,满眼疼惜的上前想给景凌擦眼泪,景凌反射性的往后一弹。
手脚被绑住了不方便,一头栽到了地上。
“小美人儿,你别躲呀,哥哥我一定轻点儿,你不要怕....”
景凌知道现在光躲也没有用,只能用计谋了,李狗剩再扶她,她没躲。
等坐稳后,她抬了抬嘴,示意他先给她把塞嘴的拿开。
李狗剩懂了她的意思,呲着黄牙对景凌道:“只要娘子不大声喊叫,心甘情愿跟了我,我就给你松绑怎么样?”
景凌心里大骂个死不要脸的,谁是你娘子,叫得恶心人,但为了逃跑,她只能乖巧点了点头。
李狗剩看着她这又乖又娇的模样,顿时心痒难耐,被迷得魂儿都快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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