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在外也并没有什么住处,只得带着松可儿回到了自己的教职工宿舍,不过多亏学院的福利不错,每个人教职工都有着属于自己单间,所以照顾一个孩子,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只是松可儿年纪还小,羽涅也不知道能让这孩子做些什么,毕竟这也是羽涅第一次带孩子,一开始他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松可儿刚刚遭遇了那种事情,而又无父无母,便带了回来。
松可儿见羽涅有些头痛,她的小手便主动的按在了羽涅老师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按摩着。
羽涅一把拉下了松可儿的右手,这时羽涅才注意到松可儿右手的伤。
“别乱动,我去给你包扎一下。”羽涅起身从柜子里找到一瓶碘伏,又拿出了棉签和绷带。这些东西都是新的,羽涅不知有多久没有过这些东西。大伤用不上,小伤又没遇见过。
“我这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先简单处理一下吧,等天亮了,我再带你去医务室,你是女孩子,要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
羽涅轻轻地给松可儿消毒,虽然有些疼痛,但松可儿始终没有叫出声。
就在羽涅给松可儿缠绷带的时候,松可儿好奇的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羽涅虽然带回了松可儿,可是却一直没有告诉他的姓名。
“我叫徐羽涅,叫我涅哥哥就好。”徐羽涅拨弄着松可儿的流海笑道。
“我叫松可儿,松果的松,可口的可。”松可儿似乎很享受羽涅那双大手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并没有阻止羽涅拨弄着她的头发。
“知道了,松可儿,名字很好听,今天经历了那么多,早些休息吧,我还有些工作,一会儿再来陪你。”羽涅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了不知要比松可儿大上多少倍的衬衫,递给了松可儿。
“家里没有别的衣服,先凑合下吧,我明天再去买”羽涅尴尬的说道。
松可儿开心的接过了徐羽涅的衬衫,上面还有着洗衣液独有的清香。“好的哥哥,那哥哥也要早些休息。”
“嗯,我很快的。”
松可儿躺进了羽涅的大床上,然而松可儿怎么也睡不着,就这么看着羽涅认真工作的样子。
羽涅坐在书桌上,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停笔思索,仅仅一份报告,羽涅竟然写差点一个小时。
待羽涅写完后才发现,原来躺在床上的松可儿一直都没有睡,而是在床上一声没吭,就在那静静地看着自己。
“怎么还没睡?”羽涅关切的问道。
“我......我睡不着,哥哥你来陪我睡吧。”
虽然松可儿年纪还小,但羽涅还是有些窘迫。
“好,那我再拿一床被子。”羽涅从柜子拿出了一张换洗备用的被子,放在了床上。
松可儿很自觉地往里挪了挪,给羽涅挪了个地方。
可没想到的是,羽涅收拾好后,松可儿就已经睡着了,这让羽涅很是尴尬,让其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就吵醒了松可儿。
“明天一定要再买一张床。”羽涅心中暗自想到。
羽涅在被窝里如坐针毡,直到听到松可儿均匀的呼吸声,羽涅才浅浅的睡去。
羽涅睡得很沉,这几天羽涅一直在跟踪这伙人贩子,导致自己已经连续好几夜都没有睡一个踏实的觉。
早上翻身的时候,发现松可儿已经不在床上,这让羽涅瞬间就惊醒,坐了起来。
“哥哥醒啦?这是我做的早餐。我看房间里就只有这些食材,也不知道和不和你的胃口,起来尝尝看?”松可儿穿着耷拉在地上的衬衫,温柔地说道。
羽涅顺着视线看了过去,桌上放着一份培根肉排,一份增味汤,和一份烤面包。东西虽少,但很精致,能看得出松可儿也是用了心的。
“谢谢啦。不过以后就不要再为我做这种事了,楼下就有食堂,我们以后可以下楼去吃。”一个小女孩竟然比自己起的都早,还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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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准备了早餐,这让羽涅很是羞愧。
“好,我都听哥哥的,只是我觉得自己做饭,才更有家的温馨啊。”松可儿俏皮的歪着头,笑着说道。
“你说的也对,那我们中午和晚上在家里吃,早上出去吃,你看好不好,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休息,才能长得高高的。”羽涅看着松可儿温柔的说道。
羽涅开始收拾被子,准备起床尝尝松可儿可以准备的早餐。
此刻熊胖子和苏木也难得的回到了学校,用熊琦峰的话来讲,反正自己也已经被淘汰了,修炼自然也不差那几天,就回到学校修修学分,再随便逛逛。
而苏木,则是被熊胖子硬生生给拉回来的,顺便苏木也想回来看看,羽涅老师回来了没有。
苏木轻车熟路的走向了校长办公室,而熊胖子则是在半路就与苏木分开,去找唐京墨去了。
也不知道校长是不是住在办公室,苏木这次来的很早,却发现校长依旧坐在办公室中吸着自己的大烟斗。
见有人走进办公室,才赶忙烟斗里的烟草磕到了台子上的烟灰缸里。
见来者是苏木,老校长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你又来干什么?”显然校长对苏木有些情绪,只是不知道这情绪究竟来自于哪里。
“这不想你了嘛,来看看。”苏木发现羽涅老师并不在这里,便如此说道。
不过苏木也没有就此离开,而是拿出了一包上好的烟草,递给了老校长。
“知道您好这口,这是我刻意买来的,怎么说,来尝尝?”苏木挑了挑眉毛。
老校长扒拉一下烟草看了看,又拿出了一小撮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道:“好你个臭小子,好的东西不学,怎么开始学会贿赂了?”老校长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怎么能叫贿赂呢,这不是看校长您这么辛苦,日夜操劳,而我又没什么能力为校长分忧,如此不争气的我,也就只能出如此下策,来表达我对您的仰慕之情呐。”苏木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眼睛中似乎充满了心疼老校长的泪水。
老校长听着苏木情真意切的话语,也被苏木给感动到了。老泪纵横的接过了这包烟草道:“总算有人能够理解我的辛苦了,知音呐,知音送的这包烟草我可就收下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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