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较为年轻点的婆婆率先站出,回禀道:“回小姐,有一个丫鬟的鞋底似与其他人不同,”
“哪个丫鬟,”画殊没有抬眸,只是淡淡道,
那婆婆微微一指,画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是刚才那个被掌嘴的姑娘,见众人看向她,她全身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好似隐隐在害怕些什么,
婆婆把手放了下来,忙一揖道:“回禀小姐,就是这位姑娘,她的鞋底沾上了黄泥,”
画殊闻言,冷哼一声,狠厉道:“果然是你,”
那丫鬟不知所措,神色慌张,匆忙跪下,咬牙嘴硬道:“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今晚从未出过这院落的,”
“那这黄泥怎么解释,整座府宅,只有玉石亭下的几盏灯处有黄泥,因为那里栽种了姨母最喜欢的石榴树,平常府中下人皆是不敢靠近分毫的,难道就你是个例外不成,”
画殊言简意赅,眸中却已经看得的分明,想来就是她与林清儿搞得鬼,
那丫鬟脸色苍白,却还坚持不懈,嘴硬道:“奴婢鞋上的黄泥,是下午的时候,经过那处所沾上的,”
画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禁为眼前抵死不认的人感到悲哀,只见她云淡风轻道:“这玉石亭最是接近府门之处,你去那里作甚,若是想回这院落,可是不经过那处的,”
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禀小姐,这梧桐下午就从君巧院领了赏回来,大小姐特意准她休息一下午,她根本就是在屋里睡懒觉,至于她脚上沾的那些东西,指不定是干了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些侍女们平常就不喜欢梧桐那仗势欺人的样子,明明只是伺候一个庶出的小姐,也这般颐指气使,狗仗人势,
现如今,众人见她如此,不免得要落井下石。
那名唤作梧桐的女子,顿时就慌了,只见眼神闪烁,似乎是孤立无助,可是却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不知她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见她如此窘迫,众人不由的冷眼旁观,纷纷七嘴八舌的嘲笑起来,画殊不想理会她们那些鸡毛蒜皮的恩怨,便立即喝止道:“闭嘴,”
顿时,周遭一片安静,画殊冷冷道:“梧桐,只要你从实招来,说出幕后的主使,本小姐会对你从轻发落,”
梧桐眼眸微红,万念俱灰道:“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主使,画殊小姐想杀便杀吧!反正奴婢这条贱命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画殊见她一副看透生死的样子,不由的叹了口气:“你如此不惜命,势必是有比自己命更重要的人需要维护吧!”
“小姐说什么,奴婢不懂,”梧桐一直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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