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按了按右手,让自己心别慌。
外头那头猛兽要真是雪兽,以它的的体型并不能顺利进来,但它体型很大,头部进来后,身子只要用力,这栋木屋可能就破了。
陆远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她总有一线生机。安慰完自己后,也没那么慌了。
梁秋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进来,把锅里滚烫的水倒进一旁的木盆里,又把桶里融化的雪水倒进锅中。
她躲到帘子旁边,木盆就在手边,长戟一头在锅灶里,一头在她手上,用的时候一抽既可,腰上还别着一把匕首。
手上有工具,她的心也安稳了起来,静静的等着危险降临。
木屋外的雪地里,一头体型有白虎两倍大的通体雪白的兽目光泛着绿,幽幽的盯着木屋,它嗅觉灵敏,能闻到在地宫下伤它之人的气味在这里也有。
它痛恨极了,想冲进去把里头的人撕碎,又害怕里头的人也和那个人一样厉害。
它盯了半晌,很想冲进去撕碎敌人补充力气。以它现在的流血量,不好好吃些东西补补力气,那些闻着血腥味来的野兽就会把它生撕了。
再听不到一点动静,它也不再等待,踱着步子走近木屋。
它闻到了淡淡的肉香味,还有曾经在它手下落荒而逃的那只白虎兽的味道。它眸中是嗜血的杀意,绿色的眸光中泛着残忍。
在门帘被兽头顶起的那瞬,梁秋月心想,终于来了。
她迅速的端起泛着热气的木盆泼了上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让人头皮发麻,梁秋月的手上脸上也被溅到了热水,烫的她一个激灵。
她随手把盆子扔在地上,趁着雪兽的颈部被烫到正嚎叫着时,拿起手上的长戟稳准狠的刺了出去。
她不知道戳到了那,但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刺鼻气息传来。
林开正在空间内开穴开脉,由于梁秋月把他搬回了屋里,体温缓和了许多,便没有什么危机感。
本就受了伤,又被兜头泼了一盆开水,又被烧死人的长戟戳中前肢上部的雪兽怒了。
它仰天嘶吼一声,愤怒的冲进了门帘之中。
又是一头烫死人的开水兜头浇下。
雪兽被烫的颤抖,在狭小的木屋空间内打起滚来,弄倒了一面墙,顶部也翻了,正是林开背靠的那个位置。
梁秋月已经没有开水可用,雪兽打滚的身体把木屋撑破,缓过来后一蹄子对着她拍来。
那种被气机锁定,不能掌控身体的感觉又来了,梁秋月经历的世界不少,别的不好说精神力较之常人是真的强大。
她浑身紧绷,脑中刺疼,硬是在雪兽的蹄子到来之前撑着长戟跳上了灶台。
穿的厚,脚下不稳,差点一个葅趔囊头栽下去。
雪兽体型庞大,木屋下面的框架还在,它转不过来身,梁秋月趁机跳起来,用力把长戟的尖刺进了它流着暗红色血液的身体里。
借着火光,看到它腹部那有一个血洞,看来它已经受过伤了。
她的手因为扭动长戟用力太过控制不住的抖着,恨不得刺一下就戳穿它的肚皮。
雪兽因疼痛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它的挣扎之力撕裂了她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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