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有洗的必要吗?李承宣”站在院子里,举着刚才拿着关门的那块布。
“当然要洗洗。”赵清悦站在堂屋门口,“你旁边那屋窗台上有皂角,拿那个泡一会儿。”
“好。”
洗好了布,李承宣本想晾着,可又怕晾衣架被病人动过,怕是白洗了。只好将布捏在手里,时不时挥甩几下,当了个人形烘干机。
“哎,你干什么呢?”一进屋,看到赵清悦在油灯旁边做起了针线活,李承宣好奇了。
赵清悦抬眼一笑,“你猜猜。”
李承宣端详着赵清悦手底下的活,“我猜不出来。这巴掌大点儿的布,怎么还剪成一条一条的了呢?”
“我在做手套啊。”
“手套?对,对对!这个很有必要。”李承宣坐到桌子另一侧,“你还会做手套啊!”
赵清悦“噗嗤”一笑,“我哪会做啊,我就拿手比划着,就这么做个大致样子,能用就行。”
“哈哈……”李晨轩将手里的布叠成个小方块,放在桌上。这桌子放在炕头,上面除了一盏油灯,有一个竹编的圆形筐篮,里面放着针线剪子,“那我也来,反正我也不会,我也比划着做。”
赵清悦也没客气,把自己身后的一些布拿给李承宣,“不会归不会,这布可是他们凑的,尽量不要浪费。”
李承宣忽地挺直了背,“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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