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清悦,咱们回去,别理会这种人。”陈雁秋转身,“你别心寒了,两个老板都在这儿,咱们没什么矿工的担忧,你就在这儿安心吃药,等你一好,咱们马上回去。”
赵清悦苦笑着摇摇头,随了陈雁秋回住处了。
“清悦自己住一个屋,两位石大夫住堂屋的炕上,我在堂屋的长椅上睡。雁秋,你去我原来住的那屋,西屋住去。”两人一进门,李承宣从西屋迎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卷铺盖。
“哎,你睡椅子干嘛呀?长椅那么窄,睡也睡不安稳。”石济春从堂屋门口探出身来,“这炕这么大,咱们三个大男人宽宽敞敞的就睡下了呀。”
“这……”李承宣站在原地。
“哎呀,就这么住吧,我们也不介意,你也别介意。”石济春招呼道。
陈雁秋点着头,“对,承宣,你把那被褥放炕上去吧。石大夫说的对,那椅子那么窄,能睡踏实嘛。”
李承宣笑了笑,“我肯定是不介意,我原来是想着他两位石大夫不方便……”
“睡炕上也好,睡椅子也罢,不都一个屋住着,那有什么区别?”石济春难得一笑,“行了,清悦,雁秋,你们两个也各自早些休息吧。明儿一早,我还有事与你们商量。”
……
次日,石济春与几人探讨是否要带赵清月回镇上休养。
赵清悦明白,石济春是好心。
一方面,现在生病的村民手里都有一个疗程的药,他们只需要按时服用即可,没有需要再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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