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陈雁秋无语摇头,冷笑一声,“这就是你那会儿让我坐这个位置的原因吧?”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去的时候急急忙忙的,来的时候清悦在,也不好跟你说,就这样了。所以趁这会儿,我就提个醒,免得那些人说些乱七八糟难听的话。”
“我看都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陈雁秋虚空翻了个白眼,“新玉大夫,我是个直性子人,你以后提醒我这种事情,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直接说就行了。”
“我是想着……”
“不用说了,你也不用多想。就今天这事儿,你站那回春堂门口跟我说就行,你说完了安心来还你的车,我听完了安心回去歇着,没必要走这么一趟听这点话。”
石新玉本就觉得说那些话尴尬,一边是自己爹,一边是异性,跟谁说都尴尬。
现在,叫陈雁秋直白白地揭开,尴尬难免升级。
……
后面的路,沉默着赶车去,沉默着走路回,回春堂总算是近在眼前了。
陈雁秋提好包袱,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去,石新玉像吃了瘪似的走在后面。
“石大夫——”陈雁秋喊着话走到诊桌前,把包袱推到石济春面前,“石大夫,这是清悦让我交给你的。”
“清悦?什么东西?”石济春搁下笔,解开了包袱,“草药?哪来的?”
“清悦说是她采的,她生病了,之后也忙,没来得及处理,连土带泥的就包起来了。清悦很感激你们出手相助,很感激回春堂的慷慨解囊,说她无以为报,就让我把这包草药送给回春堂。”
“这孩子,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啊。”石济春站起来,把包袱的四角一提,运到了药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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