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来了却说不是中毒,会不会是仵作被人收买了?”孟星洲各种猜测着:“我要去请个大夫来,瞧瞧那药渣,定是昨晚的大夫有问题!”
仇海按住孟星洲的肩膀:“我去药王谷找人,你留下来,好好守着你娘。”
药王谷在安平县不远的山谷里,是前朝一位太医的隐居之所,来回半天的路程。
仇海离开没多久,陈秀才就领着族人上了门。
这会儿不过天刚刚亮。
看到陈名姝一袭素衣与孟星洲对跪在堂中,陈秀才暴跳如雷。
“你这死丫头,搁这跪谁呢!快给我站起来!”陈秀才伸手就要去揪陈名姝的耳朵。
“爹……”陈名姝飞快的朝后躲去,孟星洲挡在了她的身前。
“你小子滚开,我在教训自家女儿,你管不着啊!”陈秀才对上孟星洲那冰冷的眼神,没来由的发怵。
“这是我母亲的灵堂,陈秀才还请您自重!”孟星洲手握成拳,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陈秀才瞧他这幅凶悍的样子,不自觉的朝后退去。
走到门口,还不忘指着陈名姝骂道:“我先去抬嫁妆,一会再来收拾你个不孝女!”
陈名姝昨日嫁过来,嫁妆还未拆封,上面都贴着大红的封条,就放在孟家的偏厅里,非常好辨认,没一会陈家族人,就两两一组把嫁妆搬空的差不多。
陈秀才这回学聪明了,他站在门口喊陈名姝:“姝儿,你过来!跟爹回家!”
陈名姝没有出去,而是站在距离门口两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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