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在三天后出的,秦灼翻开鉴定书。
不出意外,秦婉婉和秦贺的父女关系的可能性为零。
将鉴定书复印,秦灼寄给远在公司的秦贺。
没有人能容忍戴绿帽子,除非过于爱。
但显然,秦贺不是深情种。
做完一系列的事,秦灼闲来无事,随便逛逛。
代价就是几千大洋,拎着几个大袋子,秦灼费力回到家。
刚到家,秦灼就接到备注为爷爷的电话。
自从那天后,秦老爷子对秦灼疏离客套了许多。
沉默许久,最终是秦灼打破,“秦老爷子。”
“有空过来一下”老爷子实在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秦灼。
“好的。”
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秦灼仍乖巧应下。
骤然失去亲人的滋味,她没经历过,但她感同身受。
或许是白天顶着大太阳逛了一下午,再加上晚上微风一吹。
秦灼竟觉得有点头晕,摸了摸额。
还好,不是很烫。
喝了杯温开水,秦灼昏昏沉沉睡下。
睡梦中,秦灼感觉到嗓子越来越疼,浑身发烫。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秦灼模糊间接起。
“喂?”
“我,开门。”
是小可怜。
莫名的,秦灼对宴鹤有种信任感,即使他们没相处多久。
这种信任感,仿佛就是天生如此。
秦灼努力爬起来开门,努力保持清醒。
“你怎么来了?”
宴鹤原本是来送早餐,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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