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一切,萧望看向苏灼。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萧望有一事不明白,“你为什么救我?”
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谁好。
这个问题,苏灼觉得奇怪,“我救你,不应该吗?你是我的丈夫。”
又是一国太子,死在洞房花烛夜,那她真就成罪人了。
这个回答令萧望愣住,说不清的纠结。
半夜未眠,精神自然算不上多好,苏灼去请安的时候,一直在打哈欠。
传闻和善好相处的皇后,苏灼却觉得怕只是只笑面虎。
“母后万安”萧望一直在观察,却什么都没看到。
心底无尽的失望,也是,终究是他奢望了。
就在萧望忍不住质问时,一双手握住。
温热带着力量,萧望望去,见是苏灼,最终什么都没说。
苏灼握住小可怜的手,盈盈一拜,“母后,请喝茶。”
皇后抬了抬眼皮子,却有意不接杯子,“苏家小姐的礼教就是如此粗鄙?”
“母后”苏灼用了几秒习惯这个称呼,“儿媳自幼体弱,父亲心疼不让学。”
苏家大小姐,自幼就有病美人这个称号。
皇后略有耳闻,终究还是接过茶,没再刁难。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新媳晕倒在此,闹出去谁的名声都不好听。
喝完茶,皇后象征性给了一些赏赐,说了些好话。
看着赏赐,苏灼只觉好穷。
就是她在苏府的闺房里随便一个物件都比这值钱。
堂堂一个皇后,出手如此寒酸,苏灼想笑。
一旁萧望的脸色一青,“母后,这未免不妥。”
皇后却闭上眼,“我乏了你们先回去。”
萧望还想说什么时,被苏灼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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