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白展堂的案底早就被白三娘清理的差不多了。
吕云澄说这话不是想套路白展堂,而是看出白展堂对于当贼的经历非常自卑,需要免罪金牌来找回自信。
上官云顿的武功远在美丽不打折和金银二老之上,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吕云澄便住在了同福客栈。
免得一大早醒来,发现同福客栈被一夜灭门,连蟑螂都被踩死那种。
“吕公子,金银二老的尸体,还没被抬走啊?”
“没有,衙门准备撒上石灰,然后连同尸体下的泥土一起铲走,免得误伤无辜。”
“要是没人去抬,那就我去呗,我……”
“砰!”
吕云澄把泪痕剑拍在了桌子上,道:“你听不懂人话是么!要是活腻了,用这个抹脖子,不仅快,而且没有痛苦。”
李大嘴道:“可他们都说我没种,我……”
佟湘玉怒道:“够了,不要丢人现眼了,你那不是有种,是鲁莽。”
“这有什么区别么?”
“有些事情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非要没头没脑乱冲一气,这就是鲁莽,就算是死了,别人也会骂你愚蠢,不会说你有种。”
不得不说,佟湘玉的嘴炮很厉害,三言两语便安抚住了李大嘴。
吃过晚饭,白展堂刚准备上板,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此人中等身材,眼睛不大,三缕黑须随风飘,年龄在四十岁左右,面上满是笑容,看起来非常好说话。
白展堂道:“这位客官,我们打烊了,您明天再来吧。”
“来晚了来晚了,实在对不起,不过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找人的,请问郭芙蓉小姐在么?”
“你找她做什么?”
“我是奉上头的指派,来取她的性命的,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声,你看,这是我的名帖。”
语气温和,彬彬有礼,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江湖中能笑呵呵的说出如此残忍的话的,唯有上官云顿。
“上官云顿!”
“正是在下,敢问这位公子是?”
“吕云澄。”
“‘泪痕剑’吕云澄?这几天吕公子的名号可是响亮的很啊。”
“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吕公子,能不能通融通融。”
“不能。”
“那我就只能把你们都送上西天了,也免得郭小姐在黄泉路上寂寞。”
“正好,我也想送你上西天。”
话音未落,两根手指点向了上官云顿胸前穴道。
说话的是吕云澄,出手的是白展堂。
不只是为了免罪金牌,而是如若不能制伏上官云顿,客栈内所有人必死无疑。
偷袭,又快又狠,直接点死穴。
对付上官云顿这种残忍歹毒之辈,当然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更不能有半分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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