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生府传闻中是逆法邪派,此前又因弟子之职遭术法界指责,所以我实在想不到我派有什么立场去加入你们的讨伐之举。”冥怗与沽封还是面对面站立着,“但我方才苦思冥想,总算想到一个能够表明我派立场的方法。”
冥怗望了望胥龄,又再次转头看向沽封,“刻零苑是顺法正派,看起来在术法界又有主事之权,还与被讨伐的锦龄城交好。若想要为我派正名,在术法界平反,同时又可向诸位略表讨伐之心,我觉得禁生府与刻零苑好似少不了一战。”
“这……”堃答自然没想到在囵浮堂败阵的情况下禁生府竟是要与刻零苑一战,“冥怗兄,刻零苑虽然与锦龄城有故交,可护山之役中烨岱前辈可是有大功的呀。”
“大功?成功了吗?”冥怗不屑一笑,“你又怎知不是做戏之举?同为前辈,烨岱为何会败于我派的弑缺?被抓之后又为何能被锦龄城放过?我派要带走胥幻本是为了讨伐,可本就居于锦龄城内的刻零苑却来抢人,带回你派就是带回锦龄城,你派究竟有何立场来斥责我派?”
看到冥怗如此激动,堃答也不知该如何调解规劝。
筏括起身,“沽封兄,冥怗兄所思所虑也并非全然无理。刻零苑居锦龄城内,不与其争倒也能叫人谅解。但若是有偏帮之嫌可就说不过去了,只怕难以服众。”
“烨岱与觅枢皆是我派弟子,但两人毕竟不同,各有各的性格和处事之法,即便我身为掌门也不可能全然统一。”沽封苦笑,“但既然冥怗兄想借与我派讨说法来表明立场,我派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淳凉已经起身,准备起身的觅枢却是被烨岱给按了下去,烨岱起身,“掌门,还是我去吧?”
“他不是小孩子,都已为人师,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收拾。”沽封并未回头,而是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
胥龄却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怎得我还成了看戏之人?”
“沽封,好人可不好做啊。”胥龄右手抬起,“赤溪,你去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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