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电视里出现过的术法,简单在星昀的世界里见识过了,如果硬要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若是命理,简单委实是难以相信的,呼风唤雨且还能算个异能,要真能算命那可不是神仙了吗?
“再说下去也无多意义,总而言之你与我派有缘,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堃答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回到正座上坐下,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现在你们安好,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了,至于锦龄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这些大人吧。”
“我爹……还活着吗?”那日医云匆匆带着他们从密道逃生,星昀其实已经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面对的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胥陵。可是当星昀得知锦龄城城卫竟想要将她带回后,她却又燃起了一股希望,她对他们还有价值,那星轨可能还活着。“据我们了解,星轨师叔应该就在锦龄城地牢中。”旌祖道,“听闻锦龄城地牢是除锦龄城城主府外最牢固的地方,连城卫营都不一定能比得过。”
“一个守犯人的难不成比守城的还要厉害?”苡临觉得有点好笑,“难道还能比那个将首都厉害?”“听闻地牢的狱卒是个身手了得的能工巧匠,冶炼锻造更是精通,胥陵很是看重。”旌祖继续道,“锦龄城地牢,更像是胥陵的宝库,只不过他看重的不是财物,而是那主宰生命的权利吧。“
“如果他抓不到我,我爹又不肯帮他,他会不会伤害我爹?”医云的事虽然星桀并未明说但简单心中早有预想,星轨如今是星昀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们能跟那个城主解释一下吗?根本没有以命续命之法,求求那个城主放了我爹,既然你们说我爹是你们的师弟,你们会救他的对不对?”“我已与三大顺法门派商议过,届时会请刻零苑掌门代为出面邀约胥陵城主。况且已经放了各派弟子,想来这胥陵城主也并非真的有意与各大派为敌。”
堃答所言稍稍让星昀放心了一些,可刚放下没一会,脑海中闪现出的那个身影,一下又绷紧了星昀的心,“胥幻,就是我爹救的那个小男孩,我听星桀说你们让禁生府的人带走了他,可后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我想知道他现在安全吗?他在哪?”封粒看了一眼堃答,见后者点头才转头对星昀道,“实不相瞒,禁生府弟子被刻零苑前辈所伤后无奈离开,胥幻原本是被刻零苑小弟子带走,可后来究竟是落于刻零苑、霄泊渊还是锦龄城之手,目前我们也无从知晓。”
“你们这么多门派的前辈,难道都敌不过一个锦龄城城卫?”星昀心有所急,“况且如今应当一致对外,这是我这个孩子都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你们这些前辈之间竟还如此难齐一心呢?”“你……”看到星昀言语略有不敬,苡临本想出面训斥,旌祖却突然按住苡临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
“大人的世界。”封粒只是苦笑道,“你们这些孩子,又怎会懂呢。”封粒的话好似突然点醒了简单,简单也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在这个世界,连孩子都尚且未敢稚嫩,更何况大人呢,她之于这个世界,也不过是个稚嫩的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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