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同学却笑嘻嘻地道:“我可都说了,由于心里想着,怕你上不来,看你浑身直打哆嗦,同情怜惜你,才舍身下来救你的,看不出来,你发育的挺好的,嘿嘿。”
“混蛋,还说!”如玉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生,因为空间小,他几乎就贴在她的身上。
“嘿嘿,逗你的,你转过身,我托你上去吧,这地方可真够小的,都转不开身子,发挥不了热情。”男同学微微侧身让了一下,如玉转过身子,他半蹲下去,托举着如玉的两条玉腿,把她送上坑边,如玉裤子破洞的地方,入手处一片丝滑。
上到坑外,如玉的脸红的如初升的朝霞,看着坑里,自己爬上来的男同学,和他那不怀好意的笑,真不知道是恨他好,还是感激他好,一句话没说。慌忙捂着裤子的破洞跑开了。
看着如玉逃跑的样子,男同学口中啧啧赞叹一声,“真是美妙的感触啊,可惜了……”
天都上了黑影。如玉才躲躲闪闪地回到家里,赶紧换下被树枝刮破的裤子,她一直在回味着,那个男同学托举她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那一刻尴尬的心情。
后来她才想明白,“我在那个场景下,被他调笑,但是心里不会让好心好意的他,接触我的肌肤。我就只能慌乱,没有触感,然后出来了就逃走,让他意识到我难为情和羞涩,让他的帮助变成了亵渎我的理由!我甚至全身心的也不想躲闪他。”如玉时常羞涩地回味,她被同学从深坑里救出来的事情,每当想起的时候,心就慌乱的不行。
后来那男同学继续上高中了,而如玉辍学回家,跟着父亲做裁缝,就渐渐地把那个同学的影子给压在了心底。听完如玉的故事和感触,静茹又何尝不是深有体会。
那是自己和韶云掉进涵洞里,那时候的自己是很美妙的想法,再恐怖的地方,有了韶云在一起,就踏实的多。她是幸运的,不向如玉的故事,那么羞愧和糟心。
静茹和如玉回到店里的时候,天色已晚。雨下的小了,静茹摸着自己被泥水溅脏的衣服,急忙跑回宿舍去换。同宿舍的师姐看见静茹的模样,忍不住询问道:“师妹,你这是咋弄的,脏兮兮的和别人打架了?”
“哪有啊,去邮局的路上,被骑自行车的人溅的,看这泥水脏的。”静茹说着把衣服换下来提在手上,准备打水去洗。
“那你干嘛不找人家理论啊,起码要他赔你一条新裤子,嘻嘻,要是我就要他赔偿,那人是男的女的啊?长得帅气吗?不会是故意的吧,想和你套近乎?”同宿舍的师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八卦起来。
“我可不敢,我一外地人,再说了,那人是如玉姐的表兄,说不定你还认识呢。”静茹很坦承地告诉了师姐的实情。
“哦,那改天问问如玉姐,他表兄有对象了没有?哈哈。说不定.....”同宿舍的师姐边说边笑,看着静茹快把眼泪笑出来了。
静茹被笑的莫名其妙,也没有去体会师姐话外之意,就安静地打水洗衣服了。同宿舍的师姐叫彩欣,今年20岁了,还没有找上对象。因为人长得还有些姿色,时常看男孩子的眼光很高,但她也是在家粗鲁惯了。性格没有长相那么看着温柔,属于粗犷型的那种女孩。
略显丰满的身材,比例还算匀称,一张肉嘟嘟的脸,喜欢涂着雪花膏,香喷喷的。同住在一个宿舍,她会毫无顾忌地和静茹大声说话,时常也会笑话静茹不抹雪花膏,她不能理解静茹的贫穷,和节约的心态。
彩欣常常在打扮的时候,会把自己的雪花膏抹在静茹的脸上,她总是说自己弄出来的太多了,怕浪费,其实她是间接地想给静茹抹,但静茹平时不会去用别人的东西,她很自律。
两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关系相处的很融洽。这一切看着都很温馨,彩欣常常和静茹说:“我们活得好,裁缝活儿不重,也吃得饱,衣服自己能给自己做,这样的日子其实是闪闪发光的。有多少人羡慕不过来呢。何必愁眉苦脸呢,开心一点,你看你,都不怎么笑,好像有多少发愁的事情似的,你要学我,不笑不说话,没有烦心事,对吧。”
而在彩欣这样说的时候,静茹心中的苦闷也会缓解许多,彩欣书读的也不多,和静茹一样初中毕业,就没再上学。
但她是个乐观的女孩,常赞美生活,也会在感动的时候,流下些晶莹的泪滴,但这种悲伤的情绪和不快转眼即逝。她确信再难都能过去,开朗而大度,简单而不藏着心机,没有在许多小事情上和别人纠缠不休。
两个人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很快就说到静茹收到的信件,以及静茹作为庄稼人的生活和习惯。
彩欣说她写不好情书,一写信就常常感觉极度紧张,手心都会冒汗,却写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和她爱说爱笑的性格有严重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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