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自前日取钱之后便没再来军工公司上班,至今下落不明。我怀疑他是不是携款潜逃?高总,我申请出外勤进行追查!”
高隆摇摇头,说道:“这种小事不用兴师动众,交给巡捕司就可以了。另外,秦教授不应该是贪图那区区几百万的人,我猜另有隐情,你暗中调查一下就好。”
“遵命!”
安娜低头鞠躬,退出了别墅。
高隆深呼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临近婚期,可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与此同时,胡桃市城中村,一处老旧的四合院。
“喂!喂!醒醒!”
二驴拍打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贵。
昨晚拔出袜子之后秦贵吐了半宿直到昏迷,二驴费劲打扫了半天卫生。
“二驴……你闪开!”
刘道长端着一盆水跑过来,朝着地上的秦贵猛然泼去……
“咳咳咳……”
从天而降的凉水把昏迷的秦贵一下子泼醒了,剧烈的咳嗽着。
秦贵赶紧摸了摸屁股,确认一切相安无事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说吧!你家电话号码多少?给你家人打电话,要500万赎金!”二驴喊道。
刘道长拍了一下二驴的脑袋,喊道:“傻……傻啊!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多……多要点!”
二驴摸着脑袋,略加思索,喊道:“要520万赎金!”
二驴的脑袋又被刘道长拍了一下,刘道长直接喊到:“让家里给……给拿1000万!不然……就撕票!”
秦贵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你们把我当土豪了啊?这钱是公司的公款,不是我的!再说,我现在还是打光棍呢!没成家!”
话音刚落,秦贵的脑袋也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废物!你……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还打光棍?”刘道长一激动,头上的鸭舌帽都掉了,露出了地中海发型。
“棒棒哥,他肯定唬咱的!没媳妇就给父母打电话!必须拿钱,不然撕票!”二驴的语气也硬起来了。
“二位好汉,我不仅没成家,还是个孤儿……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真没钱!你们要撕票我也没办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秦贵也开始耍起了无赖。
“二驴,你再用袜子把他嘴堵上,咱俩出去存钱去,回来再慢慢想办法。”
一听这话,秦贵赶忙喊道:“我有办法!我给公司打电话,让他们给拿钱!1000万够不够?不够可以再加!”
二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刘道长笑着问道:“好家伙……改口……挺快啊!你……什么公司?”
“高隆集团的,听说过吧?全国四大财团之一,是最有钱的公司了!”
一听高隆集团的名字,刘道长就想起了国道上刻着高隆大字的货车,还有自己这苦逼的发型,顿时火冒三丈。
“又……又是高隆集团,二驴……袜子给他……塞嘴里!赎金不要了……存完钱回来就撕票!”
秦贵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刘道长跟高隆集团什么仇什么怨。
这时候二驴当起和事佬,赶忙劝说道:“棒棒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千万赎金,咱们可千万不能冲动啊!有这1500万,够咱俩花几辈子的了!”
“二驴说得对啊!”秦贵趁机随声附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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