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然已经拿到了某医院的资料：“当时差点儿论文参加不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那时的戚颜已经是孕中期，因为流产躺在医院。”
顾暮然将手中刚刚打印好的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
“流产？为什么流产？”
这是夏晓苏好奇的问题。
顾暮然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阐述了一个事实：“戚颜被送到某个贵族私立医院的时候，各个关节肘处都是一片青紫，其中，额头更为严重。”
他们甚至来不及问顾暮然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而是关心：“她手术之后怎么样？”
“为什么会有这么伤痕？是家暴还是摔伤？”
顾暮然看了一眼严恒，她回答：“是被人恶意推到楼梯处。大人送去的晚，孩子没保住，大人也差点儿大出血没命。”
夏晓苏说：“作为一个准妈妈来说，她得多伤心。”
顾暮然眼底一片冷意：“若是清醒的状态下，她一定很伤心，可是……当时的她摔到了脑子。”
“戚颜摔到了脑子？”谢席听到第一瞬间，就是觉得不对：“她大学毕业没多久，再度出道之后就演唱了我主演电影的主题曲。”
顾暮然忽然歪头看向谢席：“你怎么就知道，那人是戚颜呢？”
“我……”谢席准备说些什么，忽然一怔愣。
另一边董琳立刻道：“我明白了，为什么戚霜辍学了，她的优秀不亚于她的妹妹，大学四年成绩都很优异，唯独大学末期论文期间她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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