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一定得想办法嫁给你,这嗓门太不一般了,我很喜欢。”
刚还叫得那是一个惨的司马龙飞立马不叫了,郁闷地问:
“老妖精,我到底是该叫还是不该叫?”
欧阳妈妈甜甜的声音传出:
“随便你,反正叫不叫我都喜欢,就是非得嫁给你这小王八蛋,意下如何?”
司马龙飞马上斩钉截铁地说:
“想都别想,少单相思了,连黑锅这老妖怪都十分嫌弃你这老妖精。”
更加猛烈的打击声响起。
欧阳静望着龙飞叹道:
“去湖边坐坐吧,看来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龙飞苦笑着点点头。
两人叹着气朝湖边走去。
龙飞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
“大胖子是不是病了,脸色不太好,人也似乎瘦了些。”
欧阳静‘卟’地一笑,答非所问:
“你知道药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吗?”
龙飞想了想后摇摇头说:
“这个书上没记录。”
欧阳静往湖面扔了个石头,激起一片水花,然后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蛮鼠的排泄物经多年风化后形成的。”
龙飞没收明白,不解地问:
“这跟大胖子有什么关系?”
欧阳静嘻嘻笑了起来,开心地说:
“司马不是尝过味吗,那是老鼠屎,几万斤老鼠屎才能形成一点点。”
龙飞虽然也感到有点恶寒,但觉得司马龙飞还不至于会这么在乎:
“他总不会又尝了尝吧?”
欧阳静更加乐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吃饭老爷子就问茅坑里的便便比老鼠洞里的便便哪个味道更好,害得司马一路上没吃饱过。”
龙飞也乐了,难怪大胖子回来后连半个字都没提到过药膏,这家伙食量大但胃口薄容易恶心:
“这叫因果报应,那次非拉着我们看他刚从茅坑里挖出的黄金吃饭,还说什么能让胃口大开。”
欧阳静忙摇头阻止继续讨论此事:
“别说了,想起那次至今还有点恶心。”
龙飞叹了口气说:
“也害得我好几顿没吃饭。”
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打击声,欧阳静有点担心:
“可别真把司马给打坏了。”
龙飞拿着钓竿准备钓鱼,笑着安慰欧阳静:
“放心吧,最多皮外伤,这世上能用拳头真正伤害到他的人不多,况且妈妈他们也不会真正下狠手。”
欧阳静也拿了钓竿坐在龙飞身边,心有余悸地说:
“司马可真是铁做的,这挨了上千拳了吧,换咱俩不卧床半月恐怕好不了。”
龙飞将鱼线甩进水中,解释道:
“他经过天地精华锤炼,只要脑袋还在脖子上就死不了。”
说来奇怪,司马龙飞归来,湖中的鱼变得特别咬勾,一会就钩上了许多。
黑锅老头走了过来,蹲下看他们钓鱼。
龙飞笑着问:
“打完了?欧阳妈妈呢?”
黑锅老头指指小帐篷:
“累坏了,说是得休息片刻。”
欧阳静连忙问:
“司马呢?难道被你们给打晕啦?”
黑锅老头叹了口气,郁闷地说:
“晕个屁,这小王八蛋正在里面欣赏黄金呢,他娘的,真经打,最可气的是问我们到底还要打多久,别耽搁他数元宝。”
龙飞于欧阳静笑得前倾后仰,打人的累坏了,挨打的反而正悠闲自得地数黄金,怪亊。
黑锅老头大惑不解地说:
“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上千拳都打不昏的人咋摸几下晕迷了大半个月?邪门,害我陪了不少钱。”
龙飞脸一红,他是罪魁祸首,立即岔开话题:
“您去看看都有些什么鱼,我们弄的鱼真不好吃,还得您亲自下手。”
黑锅老头忙拿过鱼娄:
“好的,堂主,今晚鱼宴。”
欧阳静一听鱼宴,忙拉着黑锅老头嘱咐:
“那您吃饭时可千万别再提茅坑的黄金和鼠洞的药膏。”
黑锅老头乐呵呵地保证:
“遵命,堂主夫人。”
离开绿州,拜别大漠,大家回头看着浩瀚的戈壁滩,不胜唏嘘。
欧阳妈妈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地说:
“小飞,要回家了,呤首诗吧。。”
龙飞点点头,略微想了想。
久别家乡时日多。
岁月匆匆半消磨。
惟有老屋门前树。
春风依旧人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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