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没有得到真相,张恒见李承晚问起李东阳两人来,不禁计上心头。
这个城主笑眯眯的一看就不像好人,之前在牢房还当我是被吓疯的制杖,看哥好好招待你!
“两位阁老居然不曾见过城主吗?”
心里有计划,张恒没有急不可耐,而是合情合理的开始套话。
“实不相瞒,在下乃是皇室出身,自请出镇南阳,实则并不方便与阁老相交。但如今南阳又遭妖道摧残,我却不能视而不见,所以此才斗胆询问两位阁老是否会留下交代。”
李承晚很细致的解释。
皇室出身,结交阁老,这是外藩勾连朝堂,被言官知道了,那风闻奏事,子虚乌有的编排,没事也能给整出事来,如何受得了啊。
张恒点头表示懂了,避嫌吗,李东阳两人当时不也自己住的春望楼,李承晚也当不知道,只有在李东阳突破的时候见他匆匆赶去拜见来着。
都是些朝堂上狗屁倒炉子的事。
如此也就确认,李东阳跟岑文进确实已经不在南阳城中了。
那我这话就好说了。
“你真相知道两位阁老最后有什么交代吗?”
张恒坐直,神情骤然严肃,一股肃然的压迫力涌出来。
“阁老真有交……不是,还请公子告知,两位阁老有何交代!”
一见张恒正经的模样,李承晚差点给整不会了,我就随口转移话题呢,咋你还真有啊。
别不是假传圣旨吧!
李承晚心里有点紧张,就连一直低头安静如鸡的史功也抬眼看过来,脸上带着好奇。
就说嘛,堂堂阁老,怎么会对遭灾的南阳城视而不见没点交代就走了呢,那不符合两位阁老忧关大唐天下的作风。
“与妖道凶猛争斗的红狐狸,两位看到了吧?”
张恒沉着声,努力营造气氛。
“是,那位清萍山的妖修,我听阁老当时说过。”
史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表示知道。
李承晚看着张恒,等他说话,心里蓦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没错,就是那个妖修,岑阁老扬言要除恶务尽,李阁老鼎力相助,但奈何形势不允许,只能放下话来,说不交出那妖修,就让我们一众昆仑人员出不了南阳城!”
铺垫够了,张恒一口气将最后目的抛了出来。
“啊?”
“啊!”
李承晚跟史功听傻了。
光知道当时两位阁老确实跟玉清仙子等昆仑弟子正面对峙冲突过,但后来不是两位阁老率先退走了吗,怎么内里还有这种内情呢?
而且你一个昆仑人员,转告我们这个真的合适吗?
你是跟昆仑有仇啊?
虽然玉清仙子在大牢救你的时候,确实语气不善,对你呼来喝去,但这不是你反水的理由吧!
“嘿,两位阁老匆匆而去,这会还不知道在哪里搬援军去了。你也见到刚才昆仑一众弟子喊打喊杀的阵仗了,我的话是真是假,你自己琢磨。”
“言尽于此,再见。”
不怀好意的添了重重一个筹码,张恒不多呆,直接告辞。
嘿,让你两个在大牢里当我是疯子,这回看哥不吓死你们!
阁老要斩妖除魔,你们小小城主跟巡城将军还不肝脑涂地。
但借你们俩胆,你们真敢来吗?
你们敢来更好,算给李幼璇那女人找点事干,让她别整天没事给哥找事。
这女人,这几天越发不正常了,主要还是闲的,让她忙起来就没心思琢磨给哥找事了。
心里打着两头赚的小算盘,张恒乐颠着出了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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