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宁,你的孝心我知道,可那院子现在的主要用途是用来办企业,这可由不得你啊。
趁现在上边还不知道这件事,你赶快把那房子退了,不要给烁儿增加负面影响。”
提到办企业,楼香宁心里有怨气,“爸,烁儿好不容易想做一件大事,您为什么不支持他的理想?”
檀溪涧怒叱:
“输了竞标,还要抢房子,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说檀溪涧的孙子仗着爷爷的名望横行霸道都是轻的,搞不好被人告一状,说檀烁恶意阻挠县城经济建设,那罪名可就大了。
输了便是输了,烁儿靠着海外亲戚创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像周一品小姐一样,白手起家!”
楼香宁被怼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怔愣瑟缩。
既然现在标的也没了,死争着那房子也没有多大意义,还会得罪不少人。
她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这口气无论如何必须得咽下一半。
那就把咽不下的另外一半加倍奉还给那个陈大富!
楼香宁告退,愤愤然向东篱乡奔去。
檀老先生一脸失望地望着她的背影,想她当年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么一到孩子的问题上就变得刁蛮无理起来?
当楼香宁走远,他转过来望向周一品时,脸上顿时又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面对老先生,周一品也露出笑容,并献上一个真挚而尊崇的鞠躬礼。
“檀老先生,再次感谢您,您的知遇之恩我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檀老先生呵呵哒,“还不清就不还了,反正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会不会他已经知道了我是周永忠的长孙女?周一品心里倏然紧张起来。
只听檀老先生又说:
“团团是我的曾外孙,你们几个兄弟姐妹又是团团密不可分的哥哥姐姐,那可不就成为一家人了?”
原来是这样,呵呵,周一品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忽而俏皮地用手指勾了勾,轻声道:“老先生过来,过来。”
檀老先生一颗童心被他调皮的动作勾起,毫无架子地凑近了她,脸上一片慈祥又亲和,轻声耳语:
“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
“那个院子,我一开始就打算跟老先生您一起瓜分。”
见檀老先生脸色微变,意识到“瓜分”这个词,可能略带侵略性质,连忙纠正道:“我们姐弟五个跟您一起居住。”
檀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噢,是吗?我还打算在院子的边上自己盖一座简易房呢。”
“哪能让您老人家住简易房?那个院子您看这样分配行不行:
因为院子的主要用途是办公司,所以我们把前院,全部拿来开办周氏美食公司,后院拿来居住。
如果您嫌太吵的话,咱们在中院隔一道围墙,拦截无关人等进入我们的居所范围。
房间您先来挑,您要住哪一间就住哪一间,要住几层就住几层。
如果您老想单独拥有一个小院子,还可以分成东西两院。”
周一品说得手舞足蹈,檀老先生听得兴致勃勃。
明明才认识不久,却能像一家人一样讨论怎么安排房间这些细节问题,最是体现温情和毫无隔阂,檀老夕阳将落,最渴望的就是这些。
他既兴奋,又感动,立即参与到周一品关于未来居住的规划当中来:
“我喜欢孩子们,跟孩子们一个院子就好。
还有,我腿脚不方便,给我一间1楼的房间就行。
另外,还要给两个保姆和两个保镖安排4间房。”
周一品也正有此意,颔首答应。
“好,就依您老的意思。”
“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到时候生意做大了,我可以向乡里申请扩建厂房。
厂房和住房,完全分开,那样居住环境就彻底幽静了。”
檀老先生竖起了大拇指,“聪明!如此我就沾你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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