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十一年九月,位于墨漳省容阳府来了一场大地动。
地动强烈,位于容阳府周边的几个府州县皆受到了影响。
地动之时,容阳府大街小巷震动十分强烈,刚感受到地动,正欲要逃出之时,房屋便手下无情的倒塌了下来。
不仅是人未能逃出,就连动作比较灵敏的鸡鸭等牲畜一并死在了倒塌的房屋之下。
大地动还导致位于容阳府后的大山一并倒塌而下,将容阳府的一部分房屋淹没下来。
就连府衙门的知府及其他官员同样受到了大伤,好在有部分衙役的帮忙这才使得当地知府仅是受了点伤。
府衙门中仅有几名衙役死在废墟之下。
容阳府的地势,周边皆是山,山不仅高且岩石巨多,地动之时,部分石块连同泥土一并滑落至泥土之中,压住了正准备成熟的水稻。
这里的地势,一年仅能种植一季水稻,加之此次地动,人员伤亡惨重,许多水稻也因此次地动受到了影响。
当然,受影响的不仅容阳府,还有周边几个府州县。
墨漳省容阳府的地动,给本已银子不多的国库再次受到了影响。
得知消息的左相苏云起坐在朝堂前的一把椅子上,愁眉苦脸的向文武百官们寻求法子来:“此次墨漳地动,影响颇大啊。诸位可有何法子啊?”
左相一问,朝堂之上并未有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只因在当今,国库亏空,哪还有银子来赈这灾情。
看着文武百官没人说话,左相苏云起更加愁了起来。
瞧着左相苏云起这般愁的样子,刚回来不久的户部尚书岑文星出了点子来。
“左相,下官以为应当再次捐款,银子多的多捐,银子少的少捐。”岑尚书道。
听后,左相苏云起叹了口气来,毕竟这也是最后一个法子了。
上次江莱的灾情,自己都没少捐,但有着岑文星的那话,银子多的多捐,苏云起突然间一脸笑容的看向了文武百官,尤其是站在前面六位尚书中的礼部尚书丁柳。
一听到这样的点子,银子多的官员自然是不愿意,银子少的一话也没说些什么。
这时,礼部尚书丁柳不同意的声音说出了口来。
“左相,下官以为,此法欠妥。若是每次灾情如此,人人皆捐这款,那还不得把下官们的家底都掏空了?”丁柳道。
礼部尚书丁柳的一言,胆子大的官员异口同声附和了起来。
看着一个个不同意的声音说了出来,左相苏云起忽然间有些不高兴了,将自己的难处甩向了礼部尚书丁柳。
“丁尚书,那你且说说,不用你们捐款,这赈灾银两从哪来,这赈灾粮又重哪来?”左相苏云起问着。
一听,礼部尚书丁柳哑口无言了,沉默了许久。
看着丁尚书一话不语,左相苏云起念了起来:“如今大墨不是以前的那个大墨,国库连连亏空,各地灾情不断涌现,本相也是没有法子。除非你们中能有个法子,将这赈灾钱粮凑出来,那方才说的那条自然作废。”
刚刚赚了大钱不久的礼部尚书一听,急得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下官以为,应当禁海。”
“禁海?”大都督杜安通万万没想到。
丁尚书的一话,作为兵部尚书的桂元纬也是不同意:“若是禁这海,沿海百姓可就没法出海打渔,这日子还怎么过?”
为了能保住刚赚的那点钱财,礼部尚书无畏惧的再次说了起来:“左相,这唯有禁海方才使得倭寇减少,这扫除倭寇的钱粮自然也就凑了出来。”
看着一个个官员还在考虑之时,礼部尚书丁柳继续给他们洗脑来。
“去年六月到如今,这倭寇仍有,朝廷派发了多少钱粮给他们了,如今已过去一年,这倭寇还未解决。怎么?这倭寇比当年与祁国对战还难打?”道完,礼部尚书看向了兵部尚书桂元纬及大都督杜安通。
看着礼部尚书丁柳投过来的眼神,大都督杜安通心中很是不爽,仿佛礼部尚书丁柳在告诉自己,自己管理的兵不行,专吃朝廷钱粮。
这种说法谁能忍得了,再者,礼部尚书丁柳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指着自己来的,更何况还是当着两位丞相及文武百官的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大都督杜安通目光看向了礼部尚书丁柳:“既然礼部尚书这么说,要不让左相任命你为扫除倭寇的将军,去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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