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一瞧见父亲刚从朝廷忙活公事回家,大少爷苏润宸便急忙追了过去。
瞧着大儿子苏润宸此样,苏云起一脸怒气看了苏润宸,后直奔书房而去。
“爹!”瞧见爹不理睬的模样,大儿子苏润宸跪了下来。
这时,老爷苏云起方才回过头来,看着大儿子苏润宸模样,停顿了下来。
“何事?”苏老爷的语气很是无奈。
看着爹愿意回答着自己的话,大少爷苏润宸感觉胜券在握,说了起来:“爹,儿求您,通融通融,放了夏山吧。”
“通融?”老爷苏云起一脸不愿意的看向了大儿子苏润宸:“你可知那位已经逝去的驸马对着公主对着先帝有多重要?岂能通融?”
“爹。夏山与儿一同玩大的,爹,就算是儿求您了。”大儿子苏润宸磕着头来。
“你与夏山玩到大,可陛下的皇妹,当今的公主呢,先帝在时就千叮万嘱驸马照顾好公主,如今他们成婚已有十几年,你就如此切断了他们烟缘,你还好意思跟为父说帮你救下夏山?”老爷苏云起对着苏润宸说了一通。
“要怪便怪你自己,性格倔强,不与为父说此事,自己做主。这夏山我是救不下了,一命抵一命也算是值得了。”说后,苏云起往着书房而去。
“爹!”
尽管大少爷苏润宸喊得有多大声,这事已经完了。
……
“夏山,明日便是你的问斩之日,可有何话要说?”刑部右侍郎丁甘笑道。
夏山抬起头来,一双无力之眼看向了刑部右侍郎丁甘:“麻烦官人告知国舅爷一声,来世,小的还是他的人。”
“好!本官自会说。”说后,刑部右侍郎丁甘挥挥手,看向了一旁两衙役:“带下去,好生安顿。”
“是。”
如此,夏山一身伤痕累累被两衙役一路拖至了狱中,随后锁起了门来。
正当刑部右侍郎丁甘走出这刑部牢狱之时,一身穿着深绿色之官服的男子匆匆往着这边而来。
“丁侍郎!丁侍郎!”
只见,此人便是翰林院的男子,当今的国舅爷苏润宸。
“国舅爷,您这前来,有何要事呐?”刑部右侍郎丁甘微微笑道。
“丁侍郎,听闻明日夏山被斩,我这前来,想问问丁侍郎一句话。”
“国舅爷,您说。”刑部右侍郎丁甘道。
“夏山真不能保吗?”国舅爷苏润宸急着道。
只见,刑部右侍郎丁甘摇了摇头,直接说了起来:“国舅爷,先帝在世时,曾嘱托过驸马照顾好公主,又因公主仅有一人,先帝宠爱有加,连同这驾崩之时,曾嘱托过天下臣子不得对驸马有所伤害或刑罚。此次,可是刺杀驸马。”
同类的话,国舅爷苏润宸已经听了许多遍了,耳朵快出老茧了。
“那,我去看看他一眼,可否可以?”大少爷苏润宸问道。
这下,刑部右侍郎丁甘方才点起头来:“可以。但丁某说句,国舅爷莫要有何非分之想。除了当今皇上,其他人那是无法改变此事。”
“好。”听后,国舅爷苏润宸往着刑部监狱而去。
好在刑部狱里皆是认识着国舅爷之人,不一会儿便找到了人。
“夏山!”
一见到夏山模样,国舅爷苏润宸大呼大叫起来。
闻见声后,奴婢夏山便已经匆匆走到门边,犹如老虎遇见食物一般,两手紧紧抓在围栏上,喊了起来:“大少爷!大少爷!”
终于,这牢房的门开了起来。国舅爷苏润宸匆匆走了进去。
“时间有限,半时辰。”说后,这衙役走到了牢房一旁,站立了起来。
“夏山。”国舅爷苏润宸喊了一声。
“大少爷。”奴婢夏山很是激动。
“怎样?可还好?”
夏山点了点头,看着平安无事的大少爷苏润宸。
瞧着夏山一身伤痕累累,大少爷苏润宸有些心疼了起来:“受委屈了。”
奴婢夏山摇了摇头:“应该的。”
可看着面前的如此伤痕累累的夏山,大少爷苏润宸一时间不知该说何话好了。
“少爷,放心。此案小的承担,不会与少爷有联系。”夏山微微笑着道。
“夏山,少爷我对不住你。”大少爷国舅爷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少爷,小的跟了您这么多年,值了。”
听着夏山如此话语,大少爷苏润宸实在听不下去了。
“放心,少爷我定想法子救你。”大少爷苏润宸坚定了起来。
听后,奴婢夏山一脸不知,说了起来:“少爷,奴婢不需要您救。只要大少爷无事,小的死得也值得了。”
刚一说完,大少爷苏润宸就已经走出牢房,看着夏山一脸不舍的样子,苏润宸更加坚定了心中想法来。
如此,国舅爷苏润宸一路走到了坤宁宫中。
“娘娘,国舅爷来了。”
“哪个国舅爷?”皇后问道。
“回娘娘,大国舅爷。”
婢女的一说,皇后抬起头来,不安心的站了起来:“让他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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