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县!齐知县!”小兵匆匆跑进了知县衙门之中。
镇水县知县齐永正听后,匆匆跑了出来,一双担忧的面孔看向了面前的小兵:“发生了何事?”
这才,小兵连喘着气慌慌张张的说了起来:“祁军......祁军......祁军来了来了。”
“有多少?”齐知县心里很是着急。
“大概几十万。”
“几十万?”齐知县迟疑了片刻,便匆匆往着办公之处而往。
一到房间,齐知县未敢歇息,急忙拿起毛笔来,写上了信。
写后,匆匆交由一小兵往着省城都督府而往。
而在镇水县的城门外,祁国兵力已经到达。
几十人的队伍齐聚在城楼之上,拿着弓弩拉着箭往下射去。
然,这些弓箭对于这几十万大军来说不过犹如杯水车薪一般。
祁国兵力看着城楼上的几人,派大部分人用力撞开城门,剩下之人则用着弓箭往上射去。
而城中,已经是慌乱一片,人人皆要往着南城门而撤去。
“妇女、儿童、年老之人先走,其余男子留在城中!”
南城门的把守拦着路,大声叫喊着。
听着此话,一部分不愿意的男子吼了起来。
“为什么啊!这祁军几十万,这镇水县才有几千人,怎么打?让我们送死啊!”一男子不愿意的大吼说了出来。
几位把守也是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镇水县的齐知县走了过来,看着那叫嚣的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那几位守卫:“放他们去吧。祁国兵力强大,留在这城中死路一条。”
这时,几位把守方才放行来。
只见,一下子人群全部涌了过去。片刻后,城中已经是半点无人影。
而在城门这边的已经快抵挡不住了。
几十万人一同推向了这城门,城楼上,原本几十人如今只剩下二十几人。
“城不能丢!”守正说后,看向了一旁的石块,拾取起来一颗颗砸了下去,顿时死了几人。
祁国军队主帅瞧见推着城门的人一个个被着城楼上砸下来的石头而晕倒,急忙命令了起来:“上楼梯!”
这下,两长长的楼梯架在了城门之上,一个接一个祁国小兵往上攀爬而去。
明知如此会被砸死或砸晕,不怕死的祁国小兵还是猛上,一个接一个从楼梯上摔下,倒在了楼梯下。
城楼上的石头并不多。很快,一个接一个的祁国小兵爬到了城楼上,与着墨朝的守卫打了起来。
分分钟,好几位守卫倒在了祁国小兵的大砍刀下,城楼上只剩下身强体壮的守正。
顿时,十几位祁国小兵围了过去,与着守正打了起来。
尽管守正手里拿着把锋利的剑,可自己一人,对手一个接一个不停的来,守正还是死在了这祁国小兵的砍刀下。
解决了城楼上的人,见着大门还未开,几十位祁国小兵走下城楼。
瞧见还有十几人用着身躯抵挡着城门。
祁国小兵见后,一刻未有犹豫,冲了上去,打了起来。
果然,祁国皇帝是暴躁的,连同这些士兵也是暴躁的。
打起人来,紧咬着牙,一脸怒气杀过去。
相比整日都在训练的祁国小兵来说,这整日守着城门的小兵确实不如,很快,也是倒在了砍刀之下。
几位祁国小兵匆匆跑了过去,将坚实的木栓取了下来。
刚一取,几万人的力气冲了上来,前面几十个站立不住,倒在了门前。
还没等前面几个起身来,后面的几十万大军已经按耐不住,冲了一下进了城。
进城后,开始在这城中肆无忌惮的一片抢夺来。
而刚才的那开门的小兵及倒的小兵已经被踩死了。
看着顺顺利利就攻了一座城,祁国的主帅很是高兴,瞧着自己的人到处抢着食物,一言不发,笑眯眯的在这失守的镇水城中散起步来。
很快,几个时辰过去就,省城这边已经知晓了消息。
“此事,你们可如何看呐?”苏总兵问向了几位官员。
“苏总兵,听闻此次祁国大兵有几十万人,这湖广一省的兵力也才有十几万人,若是增援,恐怕也是全军覆没。”一官员说了起来。
听着这官员的一话,苏总兵有些不知所错来:“是啊,若是增援,定全军覆没;若是不增援,这城池丢的不可不是一座两座呐。”
“苏总兵,那这可如何办较妥?总不能增援吧?这折兵的事,真不能做呐。”又一官员担忧着。
“此事需得尽快禀报朝廷,若是朝廷追究下来,不仅追究我们这些小官的责任,也要追究苏总兵的责任呐。”又一官员道。
看着议论纷纷,苏总兵有些急了:“朝廷自然禀报,这样,带几万人去试试。能拖多久是多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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