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为,这兵不能相助。”
得到墨朝请求大兵援助的消息后,宛国朝堂之上议论纷纷一片。
“陛下,大墨曾助我朝一臂之力,方才能抵抗祁军,如今墨国有难,我祁国怎能袖手旁观?”
“兵部尚书,论在这行军打仗上,我是不如你。可关乎我国安危,怎能派大军相助,若是败了,我宛国岂不沦为祁国口中餐了?”礼部尚书道。
瞧着朝堂之上,这些臣子议论纷纷,宛国皇帝有些听不下去了,或是岁数大了。
“够了,莫要再吵了。”
看着这些臣子不再多说些什么话,宛国皇帝继续说来:“大墨曾帮助朕的宛国抵抗这祁军,若不是当初他们相助,恐怕今日没了这宛国。念在旧情,我宛国应当相助。”
皇帝的一语,立马稳住了他们臣子的心,可也有人不服。
“陛下,这情是该还,可若是派了大军,万一败了,这不仅宛国,连同这墨国很可能成为祁国领土,恳请皇上三思。”礼部尚书道。
听着礼部尚书一言,好几位臣子跪在地,一同道着声:“请皇上三思!”
“够了,诸位不必多言。”宛国皇帝的心很是坚定。
说完,宛国皇帝看向了自己的一头白发的兵部尚书:“爱卿,如今宛国可有多少兵力?”
“回禀陛下,我宛国虽未有这百万大军,可这几十万大军还是有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军日夜不休进行操练,就为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共计五十万兵力。”
“好。此次派全部兵力,不惜一切代价相助大墨国,保朕百姓永无受战乱之苦,抵抗这嚣张跋扈的祁军之军!”
“是!”
兵部尚书与着皇帝说话声,在场的臣子个个耳中皆是听见,不少官员心中忐忑不安。
而在宛国军营中,此刻正在紧张的准备着。
这军营中外,此刻已经覆盖着曾白白的雪,已经看不见一点嫩草的迹象。
此军营,位于宛国京都锦官城郊外。
说来,是因为宛国疆域小,左有吐蕃之国,右有大国祁国,唯有南部是与着自己有着盟约的大墨国。
因此,宛国皇帝将全部兵力驻扎在京城锦官城郊外,以保证宛国基业延续下去。
“所有将士听令!今,奉大皇帝命令!派我大宛全部兵力支援大墨国!所有人必须准备好,天黑出发!”
“是!”
一声声整齐有力的声音响彻在这军营之中。
“大将军!我们为何去助大墨国?这不是拿我们兵力去与祁军对抗吗?”一将军有些不乐意了。
这军营之中,驻扎了五十余万人兵力,有十四名将军管理,上加大将军进行管理。
“如今大墨国有难!我宛国应当相助!”
大将军的话语坚强有力,话语中似乎未带有逼迫之意,却带有让人服从之意。
很快,周围几位长发的将军顿时一话未语。
“行了,几位将军,此次作战不仅关乎大墨国安危更关乎我宛国安危,诸位将军应当竭尽全力,助大墨国击退祁军,保我宛国百姓永无再受战乱之苦。”
这下,这几位一头长发,一脸黄且带有漆黑的脸往着各自欲要去的地方而往。
很快,天空中渐渐黑了起来,而这宛国的军营之中已经准备好了出发。
此刻的军营中灯火通明,一个个士兵整齐有力的站在灯笼中间,手里紧握着弓,身后被着弓筒,听从着大将军的安排。
“将军,我营已经准备完毕。”
“将军,我营准备完毕。”
一声声准备好的声音传入了大将军的耳中。
大将军骑在马上,一手紧握着皮鞭,一手紧握着长矛,头发在股股寒冷的风中吹过,翩翩起舞。
“好。出发!”
说完,大将军拉了下缰绳,烈马走出了军营的门。
身后的十几位将军一同跳上了马,拉动缰绳,跟在大将军后走出了门。
在宛国,虽疆域小,可野草多,多半是平原之地,因此马的数量也是充足。
用心看,你可发现。
在这几十万大军中,为首的是大将军,后面紧跟着的是十四位小将军,再其后便是跟在马屁股的身后跑的士兵。
然,事实真是这样吗?
仔细一看,跟在大将军后的应该有十四位将军,也就是十四匹烈马,可这将军中,似乎多了些人,大概一数,多出了几千人及马。
莫非,这五十万人的军营分成几千位将军打理?
啊错错错。
这些呐,其实是与跟在马屁股后跑的士兵没有何区别,只是多了匹马。
这些人手中的马,并未是从家中得来的,而是由朝廷赏赐的。
在宛国规矩中,凡是有过攻的人皆能配上一匹战马,这些战马所用的粮草皆有朝廷报销。
这样一来,一是为了促进士兵们的作战能力;二是为了减轻部分士兵体力。
因战场位置并未固定,有时离着军营很远,若是手持武器,跑着去打仗,这样一来还没到战场,也是累得半死半活。
从锦官城出发至湖广省彰州府,大概也有四百五十里,日夜行走慢的也得需要十余日,快的五六日便可抵达。
北风呼呼,时而空中伴随着小雪,而这些士兵虽然个个穿着厚些的衣裳,却也奈何不了这寒冷的天,冻得那脸及手红彤彤一片。
翌日,位于墨朝皇城中的大都督府正商讨着此仗该如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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