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开口：“我想季先生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月月只是普通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关心，不是很正常吗？”
“那朋友的丈夫已经告诉你了，她很好，你却不相信，正常吗？”
陆西楼沉默了几秒钟，道：“好的，打扰了。”
他挂了电话，找了个宁城的朋友打了过去，让对方帮忙打听白西月的安危。
季连城绷着脸回了抢救室。
结果，刚在床边坐下没多久，门被小声敲响了。
他过去开，门外是值班护士。
她也见过季连城几次，轻声开口：“季总，门外省立医院的傅主任来了，您看……”
季连城的眉又皱起来了。
刚打发了一个陆西楼，又来一个傅尧。
要把白西月关起来的想法瞬间更强烈了。
他直接说：“不见。”
小护士一脸为难：“我们主任也在外面。”
季连城道了一声谢，绷着脸往外走。
门外，果然，刘长亮和傅尧都在。
季连城开口：“主任。”
他又看向傅尧：“你来了。”
傅尧道：“我刚下手术，就听说了这件事。她现在醒着吗？”
之前陆西楼打电话，关切还只是从声音里听出来的。
如今傅尧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季连城看到他脸上的急切和担忧，心里更不舒服。
“刚刚睡着。”
“那我等一会儿。”
季连城道：“你也说了，刚下手术，肯定很辛苦。她没事，等她精神恢复一些，你再来看她吧。”
不让看也不现实。
没见她一面，傅尧哪里放心：“那，我进去看她一眼行吗？”
他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果然，季连城本就冷绷着的一张脸，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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