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顿了顿,顾久翎好像下了什么勇气似的说完后半句话:“更不能生/孩|子。万一怀//孕的,就必须直接退学。”
温婉秋波流转地眼神直勾勾瞄着顾久翎眨都不眨。
一直到顾久翎呼吸声渐渐加深,听起来都困难的时候温婉才抿着小红唇松了手,小尾指却点在正对着她的椭圆肚脐上堪堪三下。
温婉低着头咬着唇角,轻轻地推了推顾久翎,细糯的嗓音像洒在人心上的似的。
“那我现在不闹了,你走呀?”
“小丫头,玩火不可自救。”顾久翎模仿着剧中人物的口气戳着温婉的额头轻训。
温婉咬着辫稍,脸蛋被水蒸气哄得红通通地。她埋着头玩着被水珠打湿的辫子,顾久翎出奇地一直站着一动不动。
温婉打开沐浴液的盖子,玫瑰味的沐浴香精味弥漫着整间浴室。
顾久翎忽然弯下腰,下巴上的胡渣能微微蹭到温婉的脖子窝。等他直起身子,温婉的耳廓也无端染上一层红晕。
顾久翎点点温婉的鼻尖,眯着眼睛道:“后悔可来不及了。”
温婉挑挑眉。
顾久翎边说边缓缓地拉开温婉连衣裙后背的拉锁,水仙花那美丽的样子乍然闯进他深邃的瞳眸,另他那双固执太久,寂寞太多年的黑瞳一眨一闭间渡上久违的清澈,好像被瞬间点亮一束光。
顾久翎觉得他好像年轻了十岁,胸腔里面沉寂深沉的心脏开始复苏,开始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你等一下,”温婉向水底缩了缩,没来由紧张极了,想躲开又不舍,心乱如麻的感觉,只好随口找个借口道,“我好像觉得这个浴缸有点小。”
“鱼缸再小,也能装得下两条鱼。”顾久翎哼声微笑开着玩笑。
他手腕上微微用力,一整个洁白无瑕的水仙花从嫩绿色的小裙子中被剥了出来。
水仙花立刻钻进水里面,一股奇妙的香味直扑顾久翎心房,他突然干燥难耐口渴难忍。
温婉背对着顾久翎撩着热水,身体在水里很快完全放松,耳后传来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甩掉了长、、裤,两条健''壮修长的腿..也跟着前后跨了进来。
温婉忽然抬起头来,两只小手爪子狡猾地抓着他的腿挠了挠。顾久翎又痒又躲不掉,重心不稳跌进水里面,顿时溅起一阵水花。温婉捂着嘴笑极了。
水花飞溅,两个人的头发都被瞬间打湿了。温婉的动作更快,她挤了一大团的沐浴露涂在顾久翎身上。可娇滴滴的小姑娘力气哪能比得上常年锻炼的青壮男人,温婉身上很快就被涂了更多沐浴露。
不到一会儿浴缸里面充满了肥皂泡,他们两个人像是各自又穿了一件隐形衣,谁都看不见谁。
温婉捂着嘴笑着投降:“我错了,不该弄成这样的。”
“怎么?害怕了?”
“认输了,现在这样子我什么福利都看不见了。”
“你要看什么福利?”顾久翎从泡沫堆里面伸出小半截手臂揉了揉,,,温婉的两个丰团小可爱。
温婉刚刚吃痒笑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刚才顾久翎干了什么,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奇怪啊,以前动不动就红脖子、红脸蛋、红脖子根,哪里都能红的害羞小能手,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淡定?还主动出击?
温婉双手抱胸,游到浴缸另一头趴在池子上。顾久翎重新打开淋浴的蓬头,流水的哗哗声可以暂时掩盖两只怦怦直跳的心脏。
“哥?”温婉忽然回过头,拧着眉头问,“你是不是拍戏时候也经常这样?”
“经常哪样?”
“就是像刚才那样,突来这里掐我一下。”
顾久翎偏着头认真地问:“哪里掐你一下?”
“就是……”温婉刚想解释,忽然意识到受了老狐狸的欺骗。
老狐狸哗哗地游过来揪住小可爱,唇温带着流火含住水仙花瓣。刚开始只是轻轻地在唇边触碰,每一次接触都很痒,温婉有点想笑。
当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露出来牙齿,老狐狸骤然间变成了一匹老狼。他把小白兔含在嘴里像含住了世界珍宝。
顾久翎觉得他的味觉出了问题,明明鼻子里面闻到的香气现在连口里面的味道也变香了,又甜又香让他舍不得松口。
顾久翎第一次会觉得有这么贪心的时候。
“碗碗,我爱你。”
男人的情话是治愈的毒药,温婉听着便纵情,除了给予别无所求。
“你会不会害怕?”
温婉点点头。
“别怕。”
“就在水里吗?”
顾久翎闭着眼睛没再说话。他怕开口就控制不住情绪,此刻他全部的意志力都濒临崩溃。
浴缸已经自净换成了清澈的热水。男人健硕的身材完整地展示在温婉眼前,性感的锁骨,胸线分明的胸肌,还有两个粉色的ru;--晕。
顾久翎抓着温婉的小手按在胸口笑道:“摸摸?”
她有点不敢,手指头一直向后缩,顾久翎把她拉过来,放在晕;00尖上。
温婉指尖上下游动,奇妙的感觉灌满全身,她从来都没有这种神奇的体验。
温婉仰起头好奇地问:“你是什么感觉?”
“痒,”他拿开她的手,放在腹部上。
温婉还想去玩刚才的,顾久翎躲开了,呼吸声音逐渐变得急促:“碗碗,还有更好的。”
温婉还在望着顾久翎胸\\线,手掌忽然传来奇妙的感觉。
顾久翎似乎给她手里面塞了.。》一个什么小东西,温暖柔软的。
“别往下看。”顾久翎忽然提醒,整张脸崩得紧紧地。
他怕她看上一眼,他就再也克制不住。
可是顽皮的小姑娘从来不会听哥哥的话,她已经望着手里面奇怪的东西脸红欲烧。
温婉觉得她大脑空白了好几秒钟,然后问了一个十分难以言喻的问题:“算大的吗?”
顾久翎的脸色骤然黑沉,跟着却忍不住笑出声:“以后交给你爱护,好好对他。”
小东西柔软不到几秒钟变得强壮,在温婉的掌心里面不断闹腾。
“我觉得,他是有生命的。”这是温婉说的第二句匪夷所思的话。
顾久翎终于忍不住把温婉抱了起来,裹上雪白的浴巾,水珠圆润一会儿就全都擦干了。他像是抱小宝贝一样把她放在床上,套上专门买的睡衣。
温婉惊讶地望着身上的蕾丝睡衣:“什么时候买的?”
“很早很早。”
他来不及回答别的,只想拥有一个人。
“碗碗,我想要你。”
温婉点点头,顾久翎看不见,他吻在她的耳后沉沉地道:“我以前总跟你说一句话,你经常生气的。”
温婉的心脏跳了一下,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也没有再继续解释,他很照顾碗碗,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步小心翼翼地。她一直说没事,他却很紧张,浑身流着汗。
这是顾久翎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什么叫他视若珍宝的心头肉。
“别的地方看到说女孩子都会有点疼,”顾久翎忽然停下来,“你年纪还小……”
温婉伸出一根手指堵着他的唇,嘘了一声,闭上眼睛。
他微微笑着安抚她,很慢很慢地跟她在一起。
温婉摇摇头:“我一点都不疼呢。”
顾久翎的心猛地抽了下。
温婉捧着他的脸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我很快乐呢。”
他流泪了,他心疼呢。
哥哥永远是哥哥,但也能是一个永远爱他的男人。
那一年她19,他27,他们第一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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