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本太子傅不过是添了一把火。”
“真正置信陵君于死地的是魏国庙堂。”
陈平笑呵呵的说道。
“那岂不是?”
王翦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呵呵呵,没错。”
“本军师以为,发动一次攻赵之后,让王贲秘密行军,攻魏。”
陈平看着和冯去疾、冯劫说笑的王贲道。
“如此大任,让王贲掌军,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王翦心下虽然欢喜,但是对王贲,总是有些质疑。
这有时候都给陈平会造成误解。
总感觉王贲不是亲生的。
哪有老子处处打压儿子的,按道理来说不该是刻意给儿子找机会才对吗?
眼下的魏国,虽然还有三十万大军,但是失去了信陵君的统帅。
战力最起码打一半的折扣。
王贲掌军,几乎可以如同推土机一样,往前硬推。
“草率?”
“那你让其他将军去?”
“可担当大任的杨端和、李信都在南北两路。”
“难不成,调回来?”
“再者,攻魏到了关键时刻,本太子傅自然会去相助,几乎是万无一失!”
“再或者,我给嫂夫人写一份信,说上将军不愿意王贲领军打仗拿功劳?”
陈平当即反驳。
说实话,他都想问问王贲,他到底是不是捡来的,要不要偷偷采点老王的血,来个亲子鉴定。
身为上将军,对秦军中每一个大将的长短能耐,他了如指掌。
别人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王这操作……
“呵呵,哈哈,那就不用了,本将军不过是避嫌而已。”
“秦军大将三四十,总不能回回让王贲抢功劳……”
王翦尴尬的笑着说道。
他脸上的伤疤,可是刚刚长好。
“上将军这避嫌,真是避出了新高度。”
“此事,就这么定下!”
陈平的态度很坚决。
攻魏,还是要几场硬仗要打的,除了王贲之外,其他人还真是不行。
“呃,既然如此,那就定下吧!”
王翦心底里,还是希望王贲能建立功业的。
只是他这颗大公无私的心,总是作祟。
“这最后一营,是我大军的辎重粮草,虽驻扎人数不过两万,但是沿途往后,还十多万来回运送粮草的民夫。”
“我老秦人,即便是民夫,要是真遇上紧急战事,那战力也是相当强悍的。”
“呵呵,上将军排兵布阵,当真是无懈可击。”
“不知李牧作何布置?”
“本太子傅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有明显的营垒。”
陈平看了看井陉山的盎然绿意说道。
这井陉关,是一个“山”字形。
左右两翼突出,中间斜着凸出来一座险峻山岭。
?两翼山下,是一条狭长的峡谷,进入半段峡谷,便是这险峻山岭。
?峡谷到此,便是被硬生生的一分为二。
这等险峻,是天然险峻。
易守难攻。
“李牧的营垒,共分为四座。”
“我们上方关口两翼山岭各驻一营。”
“都以赵边军为主力,以腹地赵军为辅,借助天险为屏障。”
“左营大将是司马尚,统领赵边军五万,弓弩手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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