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在那边如梦似幻亦假亦真,陈伟眼见得孟浩面色阴沉不语不言,赶忙走上前来,“扑嗵”一声跪倒在了孟浩面前。
“是陈伟嘴笨,没能尽快将孟大师的本事说清楚,导致孟大师遭受我几个兄长的嘲讽羞辱!陈伟在这里向孟大师赔罪,并代替我几个兄长给孟大师叩头!”
他一边说,果然重重地叩下头去。
生存在陈家这样的环境中,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事实上先前就数陈贺对孟浩吼得最响,甚至还说要打孟浩一百个嘴巴子。
但他若说代替陈贺叩头赔罪,那陈贺这张脸,可就更加挂不住了。
所以他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陈杰、刘昌、以及陈豪身上,将陈贺对孟浩的无礼轻轻遮掩过去。
听在陈贺耳中自然对陈豪陈杰、还有刘昌更加恼恨,同时对这个又机灵还很识大体的私生子倍加赞赏。
孟浩哪能不知陈伟的弯弯肚肠,不过陈贺的确只是受了陈杰跟刘昌的蒙蔽而已。
而且他已经将陈贺一巴掌拍飞过,陈贺不仅没敢怀恨在心,反而走回来不住地鞠躬道歉,仅此一点,就已经令他颇为赞赏。
所以孟浩只是向着刘昌陈杰觑了一眼,冷冷说道:“叩头赔罪?也就罢了!但你红叶商会有这两个惹事精在,只怕日后难得安宁!”
陈贺哪能听不出他话中含义?
而且说实话陈贺本身也对陈杰刘昌恼恨之极。
尤其是刘昌,太他妈阴险狠毒了,继续将他留在身边,日后只怕会反受其害。
所以陈贺面色一沉,大喝一声:“来人!陈杰跟刘昌两个畜生得罪孟大师,并且造谣诓骗令我对孟大师都多有不敬,实在是罪大恶极!即刻打断刘昌双腿,将陈杰也捆绑起来,听凭孟大师处置!”
陈杰跟刘昌吓得齐叫“老爸饶命”。
尤其刘昌,更是叫得呼天抢地。
陈贺哪里理他,叫保镖尽管将刘昌嘴巴堵上。
保镖们见会长动了真怒,不敢有丝毫耽搁,七手八脚将陈杰刘昌按倒在地上。
他们原是做惯这种事的人,顷刻之间便将陈杰捆绑结实。
刘昌也在凄惨的呜咽声中,被生生打断了双腿。
孟浩万没料到陈贺会下手这么狠,眼瞅刘昌双腿扭曲的惨状,心里有些不忍之意。
但想到刘昌性情奸猾心思恶毒,又是红叶商会会长的女婿,只怕被他欺负残害的人不在少数。
因之很快便心肠坚硬,脸上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陈贺忙又打躬作揖,说道:“我先前亦对孟大师无礼,还请孟大师处置!”
孟浩无话可说,只能摆一摆手,说道:“看在陈伟的面子上,也就罢了!……陈伟你起来吧!”
陈伟忙又叩了个响头,这才爬起身来。
陈贺心里悄悄松一口气,小心翼翼说道:“龙飞集团既然来了,两位大师看看……该怎么办?”
孟浩尚未接话,高胜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大师?有孟大师在这儿,我高胜何敢妄称大师?”
陈贺一听吓一跳,赶忙问道:“高馆长何出此言?”
高胜说道:“你刚刚不是说孟大师功夫之高绝不在我高胜之下么?既然如此,我高胜留在这儿,只怕也没多大用处了吧?”
陈贺万料不到这位馆长如此心胸狭隘,居然会因为他一句纯粹为了教训儿子的话而生气。
想要解释两句,又怕得罪孟浩,一时左右为难讷讷难辩。
孟浩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淡淡问道:“高馆长未免太较真了吧?要不这么着,高馆长留下来,姓孟的离开便是!”
“还是别!”高胜冷哼一声,“要不这样,方才我跟孟大师尚未分出胜负,孟大师若肯实打实地接我一招,我便放下这个梁子如何?”
“我跟高馆长何曾有过梁子?即便有梁子,也是高馆长先前跟着其他人一块儿嘲笑我,我并没有反过来怪罪高馆长吧?难道仅仅因为陈会长向我道歉,就惹得高馆长心里不舒服了?那高馆长的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孟浩几句话呛得高胜面皮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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