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鹰没有即刻给龙飞集团的人解穴,而是双眼再次瞪住了孟浩。
“有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刚刚用的飞棋打穴法,是我姐姐的独门绝技,为什么你也会用?而且用得比我、甚至比我姐姐都好?”
“你以为呢?”孟浩扬一扬眉。
“不会是……我姐姐的师父,还收了你做徒弟吧?”
“这个真不是!”孟浩微笑摇头。
“那你是从哪儿偷学的?你不告诉我实话,我今儿跟你没完!”
丁鹰轻轻一跃,跳到了前边的空场地里,双手拉开架势,随时都准备向孟浩冲击。
孟浩一脸无奈:“你确定要跟我动手?”
“那又咋的?我下棋下不过你,未必我的功夫也不如你!”
丁鹰一句话说完,突然向着满地躺着的龙飞集团人再一望,紧随着冲天豪气迸发出来。
“就算我的功夫也不如你!但,你不告诉我从哪儿偷学了我姐的功夫,我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偷学?你也说过我的手法连你姐都比不上,那你何曾见过哪一个偷学者,能够偷学到超过原版的功夫?”孟浩苦笑。
丁鹰一愣,大概是觉得孟浩所言有理,所以缓缓放下了作势攻击的双手。
“那你为什么会飞棋打穴法?而且……将那一招满天花雨使用得如此神妙莫测?你又说不是我姐的师父教的,难道……”
他用手抓抓头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脸来瞅着孟浩,就像瞅着一只大暴龙。
“你之前一直让高胜叫你师叔祖,你不会是……我姐师祖的弟子吧?……可是不对呀,我姐的师祖早就去世啦,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你这么年轻的一个弟子?”
孟浩保持微笑,既不摇头,更不点头,任由丁鹰胡乱揣测去。
丁鹰满地转圈,一边念念叨叨仔细分析。
“你会满天花雨,而且比我姐使得更精妙,说明肯定是有正宗传承,而且肯定是跟我姐一脉相承!”
“可我姐的师父是个女的,只收了两个女弟子,而且你自己也说不是我姐师父的弟子!”
“我姐的师父虽然有一个师兄,但那个师兄同样早已去世,你要是早些年就拜在那个前辈的门下,不可能我姐从来没有听她师父提起过!”
“剩下唯一的可能,是你跟我姐的师祖有牵连,而且你一直让高胜叫你师叔祖……”
丁鹰陡然间抽了一口凉气入腹,再次像看见暴龙一样瞪着孟浩惊呼出来。
“我知道了!我姐告诉我说,他师父还有一个师叔,好像叫做……圆山老人,对,就是圆山老人!你不会是圆山老人的弟子吧?”
“我姐告诉我说,这位圆山老人不仅武功超绝,暗器之术更是冠绝天下,就连我姐的师祖都比不上!你要是圆山老人的弟子,那就难怪你会使这一招满天花雨,并且使得比我姐还好了!”
“而且如此一来,你就比我高上一辈,正好高胜就要叫你师叔祖了!”
丁鹰天马行空越想越对,禁不住双手攥拳满脸兴奋。
孟浩始终微笑不语,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高胜在一边听着,却感觉天雷滚滚,满头黑发都快被他自个儿揪光了。
你不是说坚决不能让姓孟的占你便宜嘛,怎么这么快就自动自发地认姓孟的做师叔了。
而且一脸兴奋什么鬼?
难道认这个姓孟的当师叔,竟能让你如此开心?
关键是你认你的师叔,你把我高胜带上干吗?
你把我这么一带上,我就逃不掉是个孙子辈了。
而且还是给一个上门女婿当孙子!
这叫啥事嘛,有没有地方说理去?
高胜在那儿乱揪头发,殊不知躺在地上的秦蓁,更是眼泪哗哗的。
尼玛,你不过就是个孙子辈,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躺在地上啥都没干,直接变成重孙子辈了。
早知道我拜猪拜狗做师父,都不拜你这个窝囊玩意儿做师父了。
只要不拜你做师父,我自然也不用给人当重孙子了。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听见我的心声?
能不能别让这老窝囊的玩意儿给我当师父了?
……
孟浩当然不是圆山老人的弟子。
事实上他飞棋打穴的本事,是刚刚跟丁鹰学的。
只不过在掌握《星空算数》之后,他可以轻松推算并掌握任何一种绝技。
所以他推算出“飞棋打穴法”还有一招极其精妙的“满天花雨”,于是就随手将这一招施展出来。
他所推算的,必然是最精准最精妙的手法,就连飞凰棋仙也远远不如。
看在丁鹰眼里,自然觉得他肯定是有师父的,而且这师父,还跟他姐姐一脉相承。
否则这满天花雨的独门绝技,不可能流传到孟浩手上。
结果他东想西想,最终想到了圆山老人。
而孟浩从第一眼看见丁鹰,就已经推算出他跟丁鹰之间会有这么一段“叔侄”情分。
而且他推算出圆山老人数十年前就已经音讯全无,就连他孟浩,都无法推算圆山老人是死是活。
他不知道为什么圆山老人能够逃脱《星空算数》的精密推算,猜测是圆山老人的本事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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