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窗口看的时候,陈全就一直站在车头,那是谁敲的门?
猛的回头,就见屋檐下,一条过山峰倒垂着,正慢慢下垂。
我一回首,过山蜂张着大嘴嘶吼了一声,弓着蛇身,对着我就扑了过来。
可蛇身刚动,一道水流就涌了过去,直接将过山峰冲开。
我急忙退了回去,伸手想关门,一伸手就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手上跟着就一紧。
根本来不及看,我直接一把就甩了出去,只见一条杯口粗的蛇“啪”的一下被甩到了车上。
“秦姨!秦姨!”我也顾不得关门了,直接往里跑。
只见在秦米婆房间里,只见一条大蟒蛇已经将她死死缠住,秦米婆似乎已经昏厥了过去。
墨修冷哼一声,那条大蟒蛇就吓得唆的一下,从窗口游走了。
我忙去看秦米婆,她嘴唇发黑,双眼充血。
“这里。”墨修直接出来,一手就抓住了秦米婆衣袖里面的一条银环蛇。
那条蛇被墨修一捏,直接就死了。
而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唆唆的都朝外掉,还有两条蛇挣扎着从被子里爬出来,可刚露了小半截蛇身就僵死了。
站在我身边的墨修身子晃了晃,直接就回黑蛇玉镯里了。
知道是他弄死了屋里的蛇,我忙看秦米婆,这才发现她手腕上有两个发着黑的洞。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根绳子将她的伤口扎住,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就听到嘶嘶的声音传来:“龙灵。”
只见陈全已然站到了房间门口,他脖子上的那条蛇盯着我,嘿嘿的笑:“你是我的,找到蛇棺,嫁给我,要不然他们都得死!都得死!”
我看着他,新仇旧恨涌上来头,直接扯过手腕上的黑蛇玉镯挥了过去。
黑蛇玉镯一到陈全身上,如同活过来一般,直接爬到了陈全脖子上,飞快的划了一圈。
原本还昂着蛇头的蛇,立马就断成了两截,蛇头的那截落在地上,还要朝我爬。
依旧嘶嘶吐着蛇信:“这只不过是我附身的一条蛇,杀了又如何。龙灵总有一天会和我睡到蛇棺里的,龙灵……龙灵……”
我喘着粗气猛的抓起门后的大铁锤,对着那个蛇头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大铁锤足有饭碗口大,一锤子下去,水泥地板都裂开了。
我想再拎起来,却好像脱了力,怎么也拎不动了。
陈全也嘭的一下倒在地上,黑蛇玉镯“唰”的一下回到了我手腕上。
墨修似乎气若游丝,朝我低声道:“靠你自己了。”
他好像受制于什么,跟着就没了声音。
我看着被大铁锤压着的蛇头,忙掏出手机叫了个电话叫救护车,说是被银环蛇咬了,先备血清。
然后捡起秦米婆放在地上的米升就要出去了,她可能是在米桶里打米的时候,被银环蛇咬着,跟着就被那条蟒蛇缠住,这才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想着屋外还有三个人,我看了一眼米桶,直接将米桶拎了起来。
将米升里剩半升米,全部倒在陈全脖子上。
那条蛇的蛇尾已经插进了陈全的脖子里,这会被米一淋,就好像被电了一下,慢慢的从陈全的脖子里抽了出来。
在问米的笔记中,米是养人的东西,祛邪去阴。
一样米养百样人,就算到现在,很多婴儿从医院回去,长辈也会抓一把米放婴儿口袋,避邪气。
拎着米桶出去,屋外袁飞和陈顺还将陈顺媳妇摁在车头上,我也不管多少,一把把从米桶抓米,就往他们身上洒。
米一洒上去,袁飞和陈顺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发抖,跟着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陈顺媳妇瘫在车头,也不停的抽动。
这就是阴邪气去的症状,再喝一碗热姜汤就行了。
我见倒了,想着先把陈顺媳妇这个女的拉进来,免得再出什么状况。
可手刚碰到陈顺媳妇,就听到她嘿嘿的一声怪笑,跟着她直直的站了起来,对着我吐了一口气。
那气像是什么腥味,又好像夹着浓郁的香。
我被薰了个正着,心头怒气一起,拎着米桶将剩下的米,直接从她头顶淋了下去。
可在米雨之下,陈顺媳妇却笑得肆意:“嘿嘿,龙灵,这可是蛇淫毒,只有被蛇缠才能解。嘿嘿,墨修没有蛇身,他解不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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