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琳斯在英格丽德的身上扫了扫:“总比某些人一点肉都不挂来得好,骨瘦如柴跟个骷髅一样...”
“住嘴,你这肥婆!”
唉,又来了...李幸等她们吵够了,说道:“过几天,恐怕我们的房子会有新的住户。”
“新的?”
“是狗狗吗?”英格丽德问。
戴琳斯道:“猫咪也可以。”
“嗯,和你们一样的小猫咪。”李幸平静地说。
“怎么又多了一个?”戴琳斯抱住李幸的胳膊,用酥软的胸口不断摩擦:“是我不够满足你吗?”
英格丽德抱住另一只手:“是我的早餐做的不好吃吗?”
两人撒娇卖嗲好半天,李幸吃完饭赶紧逃跑,直接前往埃斯比约中心。
“这谁啊一大早这么惊慌失措的?”
刚一进训练中心,李幸便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早啊,雷吉。”
“切,我天天都这么早!”埃文斯正在做康复运动。
医生预计埃文斯将在二月份复出,他的复出将极大的加强猛龙队的内线深度。
埃文斯看见了李幸脸上的唇印,脸上横出三条黑线:“你是不是觉得同时有几个女人在身边很了不起?”
李幸不明白:“雷吉,何出此言?”
“所以你一大早就顶着唇印来这里炫耀了对吧?”埃文斯摩拳擦掌。
“等一下!你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哪里来的什么误会,我看你小子就是找打!”
就这样,李幸刚出狼穴又如虎口,被埃文斯压在身下盘问了老半天,这才把事情交代清楚。
“什么?两个还不够,你要三个?”
埃文斯是既羡慕又担心:“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生物就是女人,你让三个女人住在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你知道这有多可怕吗?你知道中世纪历史有多少王妃死于勾心斗角吗?”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她们也就是吵吵架,在床上还是很和睦的。”这一点李幸颇为自豪...
“你又在炫耀是不是?”埃文斯总是喜欢曲解李幸的意思。
李幸急忙说:“不,我的意思是,她们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自相残杀。”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倒是我小看你了。”埃文斯猥琐地笑道:“拉奇,我平时对你好吗?”
这句话,是埃文斯把李幸狠狠收拾一顿之后,坐在李幸的屁股上,左手勒着李幸的脖子问的。
李幸是什么人?那是死也不肯屈服的,怎么可能迫于他的淫威说出违心的话?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至理名言啊!
“你对我可好了,你是整个多伦多对我最友善的人,猛龙队我最敬重的人,你就是我心中的云端之月,银河之心,你就是唯一!”
“嗯,看来我平日里没白疼你。”
埃文斯满意地从李幸身上挪开,接着说:“那你可得教教我如何教育女人,我也想像你这样左拥右抱。”
像我这样?
“你这样的暴力狂啊不是,你这么孔武有力霸气侧漏的英...英俊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困扰?你招招手,那女孩子们不得成堆成堆的往你这跑?”
天地良心,李幸这辈子还没说过比这更违心的话。
“老弟,我就知道你了解我,但你应该知道,老哥我是重情重义的人,怎么能让你嫂子寒心?但是,像你我这样世间罕见的奇男子,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埃文斯叹道:“所以我就想...”
“想什么?”
“你懂的。”
“我懂的?”李幸一脸“我懂个屁啊?”的表情。
“难道你不懂我?”埃文斯脸色变了又变,变色龙似的,目光危险地盯着李幸。
李幸悲惨地说;“我当然是懂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懂!”
“那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让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却只吵架不动手的,怎么做到的?”埃文斯激动地问。
这要怎么说?
我有系统我牛逼?
这句话说出来一定会被埃文斯打死。
李幸想了想,神色肃穆地问道:“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相信我吗?”
“相信。”埃文斯认真地说。
“你把耳朵靠过来,我告诉我,你不要告诉别人。”
埃文斯将耳朵贴过去,只听见李幸低声说道;“因为我是天选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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