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慕从警察手中挣扎开,发了疯般地跑到庄凡面前,噗通跪了下去,低声哭泣:
“庄凡,几天前,你走后,那三个畜生诬陷我划伤车漆,车损达到80万,我赔偿不起,经过协商,每人20万。”
“20万……我也没有,那三个畜生要我陪睡,才肯帮我赔偿,我就……答应了他们,不过答应就陪一晚。”
“可他们三人用录像威胁我,我又陪了两天2夜,被折腾死,期间他们录制大量视频,扔下我跑路。”
“可昨天下午,我发现自己怀孕,并且重感冒,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染上了HIV,他们三人跑去港城。”
“他们三个就是畜生……”
“呜呜……”
嘭嘭。
胡慕不断的给庄凡磕头,泪水大量滚落下来,哀求:
“我知道是我不对,孩子我也不要,可你不包养我的话,我就没钱治病,我会慢慢生病死掉的,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你花钱救好我,我的下半生都陪你,好不好?”
胡慕没羞没臊地说了一大堆,她顾不上尊严面子,与活下去相比,其他的都显得微不足道。
“你当真知错?”
庄凡开口问。
“嗯。”
胡慕点头。
“好,你的艾滋我帮你治,不需要花多少钱,十分钟钟就好,再配上几幅中药就可痊愈。”
庄凡开口。
他的确恼恨胡慕,恨不得抽丫两耳光。
可庄凡是医者,他大学时发过誓,以希波克拉底誓言为人生准则:
无论男女,自由民或者奴婢,对他们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
“真的?”
胡慕惊呼,破涕为笑,可她神情又有几分落寞,她不认为庄凡能做到。
HIV能让专家头疼,也没有特效药,如何治疗?
“真的。”
庄凡点头。
听到庄凡承诺治好艾滋,龚主任也只是笑笑,没做反驳,她认为庄凡是善意的谎言。
“来……”
庄凡扶起胡慕,将她和数十人带入601号病房。
他从腰间掏出银针,点燃酒精灯,将银针放在酒精灯上消毒,带银针赤红,开始灌注银针灵力,撩开胡慕衣衫,正要施针。
龚主任却脸色大变,冰冷地看向庄凡,开口怒喝:
“住手。”
“我以为你是善意的谎言,没想到你却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你在干什么?
现代医学如此先进,都拿HIV没有办法,你竟然妄想用银针给她治病,是不是中医大讲堂看多了?”
“你年纪轻轻,怕是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你哪来的资格给人施针?”
“我愿意负全责。”
庄凡开口。
他也理解别人的误会,自己太过年轻,可她是真的有办法。
龚主任脸色更冷,紧紧皱眉喝道:
“滚。”
“你给我滚出去,就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医生。”
“你觉得你看过几本医术就对中医有所了解了吗?
何况中医根本无法治病,只能治疗个感冒症状。”
“别再继续骗人了,快点住手。”
“不……”
庄凡还没开口,数十人群身后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他能治,他是个中医天才。”
人群让开道路,不久前住着拐杖的白须老者被女护士搀扶着走上前,他来到龚主任和庄凡面前:
“小伙子,我不愿承认中医,我小时候中医骗子把我母亲医死,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对中医有偏见。”
“我研究了大半辈子西医,就是为了救人和打压中医。”
“可今天遇到你,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对,你的诊断完全正确,我患上了食管癌,我也得过肝炎,也得过肺气肿,更得过心脏病……”
“当年,害死我母亲的不是中医,而是贪婪的人心。”
“嗯。”
庄凡欣慰点头:
“中医不比西医差,只是中医繁琐,太过深奥,渐渐被快餐文化的西医取代,中医标本兼治,可救人水火。”
“西医却不行,只能治标,缓解暂时地疼痛。”
“我华夏中医才是医道鼻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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