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竹和南宫玉刚到城门口,就听到一声激动的喊叫声。
扭头看去,只见南宫睿被将士们押着,正往临城走。
“玉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睿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玉看着狼狈不堪,再也没有谦谦君子模样的南宫睿,心里莫名有些悲凉。
皇位对他们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到可以不顾百姓的死活,也要挑起战火。
重到可以利用兄弟的之情,千方百计打探。
重到可以抛弃亲情于不顾,也要同室操戈。
“玉儿,睿哥哥是被逼的,造反和勾结西泰都是父王所为,我实为不知呀。”
南宫睿看到南宫玉看向自己时,那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心中一滞,将南宫涛推了出来。
“睿哥哥?有这样利用弟弟的哥哥吗?你从我这里打探军情的时候,可想到你是我哥哥,可想过我泄露军情会有什么下场?”
“你们挑起叛乱之时,可有想过你是我的哥哥,可有想过我可能会因为战乱而丧生?”
南宫玉直视着南宫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
“玉儿,是睿哥哥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我知错了,玉儿救救我......”
南宫睿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忏悔一边求饶。
“救你?我大洛将士浴血奋战之时,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倒戈相向,里通外国将刀剑对上了自己的兄弟,反戈一击。”
“如若今日你们造反成功,你可愿饶恕这成千上万的将士,你可愿饶了我这个你口中的弟弟。”
南宫睿第一次见这个开口即带笑的弟弟言辞如此的犀利,一时不知如何再开口。
“带下去吧,择日押送进京。”
南宫玉不再看南宫睿,越过他先进了城。
回到城中,迎面碰上了正要去南城门的君无殇。
几日相视一笑,遂放下心来。
......
接下来的几日,君无殇一直在忙着整顿叛军,清理伊水城内南宫涛留下的党羽。
伊水城做为南宫涛的封地,经过他几十年的渗透,他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
想要一次拔除是不可能的,但不清除这些势力,他们也不能放心的继续深入北周。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若此次伊水城内南宫涛的那些势力不能清除殆尽,那么他们在前方攻城掠地,后方一旦再起叛乱,将是后患无穷。
南宫稷和君无殇当初的计划是一鼓作气攻入北周,只是他们低估了南宫涛对伊水城的掌控。
君无殇自小生于皇家,也曾跟着父皇处理政务,虽然伊水城的势力或明或暗,但在他的手中却也不是难事。
可话虽这么说,但将这些势力一层层剥开,也甚是耗费精力。
这一耽搁,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君无殇铁血和怀柔并济,在他的高效整顿之下,伊水城从府衙到县衙,再到村镇,重又恢复了清明。
伊水城的事告一段落,君无殇将此次的叛乱之事详细写了份奏折,并将以南宫涛为首的参与之人,全部押送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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