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华疏梅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样子,闫妩心里直犯嘀咕。
她疑心一向很重,尤其这人还是南婳的母亲。
不得不防。
从包里摸出手机。
她给司机闫豹打电话:“阿豹,快跟上刚才门口停的那辆黑色轿车,看看华疏梅在搞什么鬼。”
“好嘞。”闫豹应道。
他马上发动车子,朝华疏梅的车追过去。
闫妩拎着礼盒,扭着略显臃肿的腰,花枝招展地走进霍家老宅。
满脑子都是华疏梅慌慌张张上车的模样。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华疏梅刚才好像下意识地夹紧了包。
难不成包里藏了什么东西?
听说最近南家的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她会不会被债务逼急了眼,来霍家老宅偷东西?
这种事,闫妩年轻的时候经常干。
所以,她更加肯定华疏梅的包里,绝对藏了霍家的贵重东西。
正愁没机会讨好霍老太太的呢,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能错过。
闫妩马上拿起手机,给闫豹又拨了过去。
“阿豹,找个人扮成飞车贼的模样,等华疏梅下车,把她的包抢过来。包里有可能装了贵重东西,让你的人千万小心点,别摔碎了,摔碎了你们赔不起。”
“放心吧表姑,保证完成任务。”
“对了,把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一起抢了。这样她会以为是普通的小偷,不会联想到我们身上。万一事情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我也好有个退路。”
“好嘞。”
挂掉电话后,闫妩当即用微信给他转了十万块钱。
收到钱后,闫豹马上给他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
很快就把事情安排下去了。
闫妩唇角溢出一丝得意的笑。
就等着闫豹的人抢到华疏梅的包,好到老太太面前,邀上一功。
她也好走下一步棋。
穿过小桥流水,曲径通幽的庭院,闫妩刚要朝客厅方向走去,却看到老太太带着阳阳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玩耍。
旁边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人。
不是沈南婳,还能是谁?
闫妩顿时头皮发麻,心烦气躁。
正好有佣人经过。
她拉住佣人问:“沈小姐今天又来作客了?”
佣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刚进城,人特淳朴,心直口也快。
她笑道:“沈小姐哪是今天又来了啊,她是昨晚压根就没走。北尧少爷对她可上心了,一大清早就派人给她买了新衣服,还让厨房做她爱吃的饭菜。”
闫妩脑子轰隆一声,脸都变了色。
她试探地问:“沈小姐昨晚在哪屋住的?”
小姑娘并不知霍北尧和林胭胭的情感纠葛,脱口而出:“还能在哪屋里睡啊,当然是在北尧少爷的屋呗。”
闫妩感觉自己好像被雷霹到了。
呆若木鸡。
她女儿胭胭千辛万苦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装昏迷,装得都快真昏迷了,身体躺得发麻发木,一天到晚像个死尸一样。
可是霍北尧却把沈南婳带回家睡了。
她气愤不已,替自己女儿不值。
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她想。
就为争一口气,也要把霍北尧抢回来!
她加快脚步朝凉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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