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然站立在面前的霍北尧。
南婳有种被戏弄、被算计,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
比上次发现先生可能是顾沉舟,还让人膈应,像被人凭空往嘴里塞了一只死老鼠。
南婳已经找不出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
一股怒气在身体每一个毛孔里横冲直撞,气得她四肢冰凉,浑身发抖。
漂亮的大眼睛冷冷瞪着面前的男人,她脆声问:“霍北尧,戏弄我很好玩是吧?”
怎么能这样戏弄人呢,一明一暗两种身份,把人耍得团团转。
男人玉树临风,站在风雪里笑,笑容温暖得仿佛能把风雪融化。
他温文尔雅地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霍北尧,我姓顾。”
声音是先生独有的烟嗓,性感温润。
身形也是先生独有的,高大英挺,像高山之巅上迎风而立的雪松。
可是那张脸,分明就是霍北尧的脸!
简直就是复制粘贴。
一模一样!
南婳眉头拧起,打量着他,满腹狐疑,“你姓顾?不可能吧,你明明就是霍北尧,欺骗我有意思吗?”
男人脾气很好的样子,依旧温润如玉地对着她笑。
“我真的姓顾,顾北祁,祁连山的祁。祖父年轻时曾在塞外待过一段时间,祁连在塞外是‘天’的意思。祖父那人胸怀壮志,对我寄予厚望,便给我取名‘顾北祁’。”
见他言之确凿,有理有据。
南婳一时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月月在她怀里难受地动了动,说:“妈妈,我肚肚好疼。”
南婳心一揪,急忙把脸贴到她的脸上,柔声说:“我们马上去医院,很快就没事了。”
“给孩子看病要紧,先送你去医院吧。”顾北祁朝她伸出手。
南婳没给他,抱着月月弯腰坐进车里。
顾北祁关上车门,朝隐在小区门口树后的保镖摆了摆手。
那些保镖看懂了他的手势,撤了。
下雪路滑,可是顾北祁开车技术很好的样子,一路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
抵达医院。
他从南婳手中接过月月。
抱着往儿童急诊科走去。
来到急诊科大楼,把月月交给南婳。
他拿着月月的就诊卡去挂号机上挂号、交费、排队,熟门熟路。
看着他高大有力的背影,南婳心里有点暖。
以前月月每次生病,都是她和兰姨两个人来医院,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陪同,
果然有男人在,什么事都方便。
难怪兰姨每次都劝她,趁年轻快找个男人嫁了吧,女人还是需要有个伴的。
给月月看完病,医生给开了药,得输液。
顾北祁找了间单人VIP病房。
等护士给月月输好液,已经到下半夜了。
南婳对忙碌了大半夜的顾北祁说:“顾先生,今晚真是太麻烦你了,等月月生病好了,一定要请你吃顿饭。”
“好。”他温和地笑,“下次我亲手煎牛排给你吃,上次黑灯瞎火的没吃好。”
南婳一怔。
这真的是先生了。
可为什么这张脸,和霍北尧的长得那么像?
她黛眉微蹙,盯着他的脸仔细打量,试图找出点区别来。
可是男人深邃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甚至连下颔线条,都和霍北尧一模一样。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细微差别的话,那就是眼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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