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链落在我家厨房里了,给你送过来。”
霍北尧修长手指伸进裤兜,掏出一根设计精巧的白金手链。
他动作温柔细致地帮她戴到手腕上。
南婳看着他给自己戴手链,有些无语,“派个人送过来就是,你没必要亲自跑一趟。”
霍北尧笑,垂首,下颔轻抵她的额角。
大手划到她的纤腰上,握住,稍稍用力。
好听的声音酥麻入骨:“傻瓜,我想你了,找个借口来见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非得揭穿我。”
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
爱意呼之欲出。
南婳心跳加快,有奇异的电流感穿过心脏。
浑身酥酥麻麻的,好像喝醉了一样。
这该死的男人。
时隔三年,再一次乱了她的春心。
她嗔道:“刚分开才不到两个小时。”
“对我来说就像过了两年。”
南婳浑身的肉都麻了,“霍北尧,你还能不能行了?”
“好不容易你肯对我好一点,当然要趁热打铁。我怕等病好了,你就不理我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委屈。
南婳心乱如麻。
一时竟拿他没办法。
霍北尧大手轻轻托起她的后脑勺,垂首,俊脸凑到她的脸上,薄唇来寻找她的唇瓣,想亲她。
南婳心怦怦乱跳。
要很努力才能别开脸,避开他的嘴唇。
“你感冒了,别传染我。”她语气带点嫌弃,心里却酸酸痛痛。
她不知自己在心痛什么。
心很乱,乱得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跳得剧烈。
“我有药,你要是被传染了,我喂你吃药。”霍北尧又来逮她的唇。
腰被他抱住,南婳只能低下头躲避,嘴上说:“我不想吃药。家里还有孩子,万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月月的。”
“那正好,我把你接到我家里,就可以整晚都看到你了。”
南婳忍无可忍,“霍北尧,你疯了是吧?”
“可不是,早就疯了。”
三年前南婳死了,他也疯了。
看着那张酷似南婳的脸,霍北尧一时情难自禁,忽然,弯腰打横把她抱起来,就朝电梯走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爬到脑子里,南婳头皮发麻。
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着。
“霍北尧,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男人和女人,还能干什么?”他随口说道,其实说的什么自己都没注意。
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开。
“你生病了!”南婳脆声说。
“没事,不影响发挥。”他又是顺嘴说出。
南婳却受不了了。
这男人简直要人命!
比喝醉了还难缠!
她决定使出杀手锏,“霍北尧,我是沈南婳,不是你亡妻南婳,你看清楚了。”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来。
霍北尧恢复理智。
眸子里炽热的光消失。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南婳刚要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谁知霍北尧抱紧她,迈开笔直长腿阔步走进电梯里。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飘到南婳的耳朵里,“沈南婳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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