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盛昆和林芝的所作所为,盛晚棠感觉心有些凉,像是墙壁豁了一个洞,有冷风往里面灌。
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总归不舒服。
“陆四爷,你的话说得不对,圈子里谁不知道我这人最温婉端庄?我什么时候横了?”盛晚棠淡笑着反问,“再说,我哪有可怜?他们可没在我这里占到便宜。”
陆霁渊收了手,说:“上车。”
盛晚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让她上车,但他这个人一向令人捉摸不透,她也懒得探究。
盛晚棠揉了揉被捏得微痛的下巴,从另外一边车门上车。
正因此,她没有看到,盛梦月和盛家夫妻恰好走出酒店,正有说有笑的往这边走来。
陆霁渊想起盛晚棠今天的行为。
盛家的确没有在她身上占到便宜。
可一开始,她是懒得反击的。
陆霁渊洞察入微,自然注意到,盛晚棠是从林芝贬低步静晗之后才变了态度。
甚至在离开前,她还不忘帮步静晗正名。
自从陆家光明正大的偏向私生子,哪还有人看重步静晗是否为陆家主母?
也就盛晚棠明知道步静晗这个正妻有名无实,还执着于陆家主母从始至终只有步静晗。
她这行为,说好听点是赤诚。
难听点,就是傻!
不过,母亲的琵琶给她用,想来母亲应该会很高兴。
宾利慕尚一路开回银月庄园。
盛晚棠望着窗外的灯火阑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突然有点感激陆霁渊愿意娶自己。
至少,这场婚姻给了她和盛家划清界限的一个伊始,让她远离那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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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渊去了书房,给任星宇打了个电话。
那边听到陆霁渊的吩咐,顿时笑了,调侃道:“渊哥,你这还是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找我,这是心疼嫂子了?”
“你很闲?”
否则怎么话这么多?
任星宇即使只听到个声音也能想象出陆霁渊此时面无表情的冷脸模样。
他干笑了两声,求生欲极强的说:“没有没有,我这就去办事了!”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惹恼了陆霁渊,他可能被丢到非洲区负责挖矿。
心疼?
陆霁渊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是因为心疼。
只是,入了他陆霁渊户口簿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随便当垫脚石?
还是盛家那种和陆启一家一丘之貉的货色!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敲响。
陆霁渊喊了“进”,看到盛晚棠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陶瓷碗,笑容有几分尴尬和局促。
他眉梢微挑,无声询问她的来意。
两个人成婚以来,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还是盛晚棠第一次主动找他。
“我给你送点夜宵,”盛晚棠顿了顿,补充来意,“作为谢意。”
他说谢谢二字廉价,那她谢一点实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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