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絮揪着眉,百思不得其解,“阿巳,你说他那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也没看出他帮着舞毒做过什么……”
燕巳渊拿走她手中卷宗,放桌上,然后将她捞到自己腿上拥着。
“此事有待细查,这些日子你操劳良多,为夫很是自责。”
“自责个啥?这不是我该做的吗?”柳轻絮盯着他俊脸,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客气?”
“为夫自知近来对你多有冷落,未能尽到丈夫之职,所以为夫决定好好补偿你……”燕巳渊说完,突然将她吻住。
看着他眼眸中促狭的笑,柳轻絮顿时哭笑不得。
不就是想要嘛,搞得好像他故意冷落了她似的!
不过想想,自打离京出来,他们还真是没时间亲亲我我。
也难为他了,憋到现在……
所以她也没有扭捏,迎合地搂住他脖子。
一开始,燕巳渊还慢条斯理地啄着她红唇,弄得他心中暗生诧异。
真是天上下红雨了,他居然有了耐心,莫不是最近太忙把身子忙坏了?
然而,她诧异的念头刚起,燕巳渊突然扣紧她后脑勺,抵开她贝齿长驱直入,圈着她身子的大手更是一把扯开她衣襟。
看着他眸底腾升而起的灼热,要不是嘴巴被他堵住,柳轻絮真是会当场笑喷。因为没法笑出声来,她在他腿上的身子忍不住扭动。
而她这一扭,燕巳渊更是呼吸急促,抱起她就急往床榻去。
柳轻絮哭笑不得,还以为他学会有耐心了,结果三秒不到便破功……
“阿巳……嗯……唔……”
“絮儿,你快把为夫饿坏了。”
“嗯嗯……”
……
翌日晌午。
柳轻絮扶着腰起床,面对秀姑的偷笑,恨不得把老脸埋进土里。
刚成亲的年头某人没有节制,她还能说他是血气方刚,如今都成亲这么久了,还如此废寝忘食彻夜大战,纵是脸皮再厚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亏得某人那体魄了得,一夜下来也不见腿软!
“王妃,王爷带着西宁王去衙门了,他让您多休息,说中午不回来用膳了。”
“……嗯。”柳轻絮知道他这是去调查取证了。
“王妃,月香之前来过,说小白今日精神头好了不少,小世子和小郡主可开心了。”秀姑又禀道,而且脸上带上了喜悦。
“真的?”柳轻絮赶紧从妆台前起身,“走,我们去看看!”
“是。”
去到儿子房里,看着床上两人一蛇,柳轻絮忍不住打趣,“小白刚有好转,你们可别把它捂断气了!”
儿子抱着蛇头,女儿抱着蛇尾,说有多好笑便有多好笑。
燕容滟道,“娘,江叔说小白肯进食了,它不会死了!”
燕容潋小脸蛋紧紧贴着小白的头,精致的小脸罕见地充满了童真的笑。
柳轻絮走过去,伸手撸着小白身子,板着脸问道,“小白都进食了,你们呢,能不能好好吃饭睡觉了?别小白痊愈了,你们却饿病了累坏了,到时谁陪小白玩?”
闻言,兄妹俩赶紧放开小白跳下床,主动到秀姑身前接下秀姑手中的食盘。
柳轻絮笑了笑。
再看小白,虽然软趴趴的,但是小眼睛有了光泽,吐着信子不舍地盯着她儿子和女儿。
“要乖乖的,知道吗?这次你立了大功,回头我让人给你加鸡腿。”
小白眼睛转向她,吐了吐信子。
柳轻絮又摸摸它的头,这才去到桌边,同儿子女儿说话,“用了膳,赶紧去洗洗,然后好好睡个觉。”
“知道了。”兄妹俩异口同声道。
平日里,他们兄妹性格不同,爱好也不同,几乎很难一致做事,难得在小白的事上两个人表现得如此默契和一致,总算有点孪生兄妹的样子了。
柳轻絮也没过多啰嗦,让秀姑留下陪他们用膳后,她又去了江小七那边。
见房门紧闭,她正要敲门,里面突然传来余辉不满的呵斥声——
“这些天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的?没听你嫂子说吗,你现在还不能碰水,要想清爽,就得我给你擦洗!”
柳轻絮听得那叫一个既汗颜又无语。
想起余辉大咧咧又不解风情的性子,她举起的手忍不住想拍下,但下一瞬又收住了。
犹豫了片刻,她笑着叹了叹气,还是转身离开了。
随后她又去了上官娇娇那边,燕容熙受伤后,光明正大地住进了上官娇娇房里,最近几日上官娇娇都没怎么露面,虽然她听江九说燕容熙恢复得挺好,但还是决定去找上官娇娇问问情况。
只是站在上官娇娇房门外,她没听到上官娇娇的声音,反而听到了燕容熙和上官沥在谈话。
“待我伤势痊愈,便同你姐姐成亲。”
“知道。”
“你有何要求?”
“并无。”
“嗯?”
“我只要我姐姐平安喜乐。”
“会的。”
两个男人谈话的声音都硬邦邦的,而且都是那么的惜字如金,就跟陌生人似的。
可仔细感受他们的话,却又有些让人动容。
“王妃,您怎么过来了?用过午膳了吗?”上官娇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柳轻絮转身看去,只见她手里端着食盘,明显刚从厨房过来。
她笑道,“我无聊,过来看看。”
上官娇娇看向她身后紧闭的房门,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我小日子到了,容熙他不让我碰水,我便让阿沥过来帮帮忙。”
“这几日忙着解决其他事,都没时间过问你们,好在江九说容熙的伤势恢复得不错,我和王爷也放心不少。”
“王妃,你们有事尽管去忙,我们这边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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