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他抓住,“你害臊不害臊?这种事能随随便便问人吗?”
燕巳渊回头看着她,唇角勾着促狭的笑。
柳轻絮一看他的俊脸,红着脸把他瞪了又瞪。
其实,他们从来没做任何措施,但也没刻意去追求孩子,对这种状态,她是很满意的。
孩子嘛,该有自然会有,若是成天盼着,她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她希望孩子是感情的结晶,而不是绑架彼此的物件。
为了化解尴尬,她主动岔开话题,“阿巳,你怎么认出她是公主的?”
燕巳渊搂着她到书房区坐下。
同坐一垫,他叉开着腿,她跪坐在他腿间。
“大湘国送来的和亲文书上有公主名讳,我看过那张拜帖,自然知道她便是公主。”
“既然她是公主,那我们房租还要不要收?”柳轻絮挑了挑眉。
“她与我们无亲无故,自然是要收的。”燕巳渊笑着捏她的鼻子。说她爱财吧,她在自己人身上却一点都不吝啬。
“我先前让景胜给他们报价一千两半个月,现在想想,好像报价低了。既然是公主,那肯定是不缺钱的,这么低的房租,感觉有点侮辱人家的身份。要不我让景胜再去抬抬价,加个千二万八两的?”
燕巳渊唇角狠狠一抽。
随即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含笑道,“你是当家的,你说了算。”
柳轻絮正想奖励他一个吻,突然发现坐垫下有些凹凸不平。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又挪了挪屁股,把手指伸到坐垫下。
果不其然,坐垫下有东西,好像还是一本册子。
可就在她把册子从坐垫下抽出来时,突然手中一空。
她立马朝身前的男人看去,只见他将夺下的册子迅速藏匿身后。
“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没什么。”燕巳渊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还放在身后。
看着他耳根可疑地变红,柳轻絮眸光顿时闪闪发亮,接着就要去他身后抢,“好啊,你居然背着我看那种不正经的东西!赶紧拿出来,我也要看!”
早就猜到他有‘小人书’,但她就是没抓到过。
没想到,居然被他藏在坐垫下!
“乖,别闹。”燕巳渊还一本正经地哄她。
可柳轻絮不闹则以,一玩闹起来那力气也小,见他不愿拿出来,立马把他扑倒,带着坏笑将双手伸到他腰后,“你都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我不管,你赶紧给我!”
眼瞧着她快得手,燕巳渊突然抱住她来了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柳轻絮不干了,开始粉拳伺候,“燕巳渊,你不够意思,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燕巳渊把她双手抓住,占回上风的他唇角上扬、眸光如炬,笑得如同妖孽般,贴到她耳边道,“没什么好看的,你若喜欢,为夫可亲自做给你看。”
柳轻絮当然不愿意了!
可她刚要反对,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唔……!”
……
江九在华云阁忙活了一晚上。
几十种药材摆了好几张桌子,余辉陪着帮他捣药。
中途加入了一个女孩,虽然余辉一脸的不待见,但女孩并不生气,很勤快的帮他们做事。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前阵子被他们带回府的苗子。
江九时不时瞥他们一眼,看着余辉那张臭烘烘的脸,几次都差点失笑。
“余护卫,你看这药捣成这样可以吗?”苗子端着臼钵到余辉跟前,笑得一脸甜美。
“问江九去。”余辉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耐烦地回道。
“哦。”苗子收起笑,很失望地又回到了原位。
“苗子,你去打盆温水来。”江九突然吩咐她。
“好。”苗子放下捣杵,听话地跑了出去。
等她一走,余辉狠狠地松了口气。
江九实在忍不住,笑侃道,“我说你也是的,人小姑娘如此喜欢你,你怎忍心拒绝?”
余辉直接送他一对白眼,“我不喜欢女人,总可以了吧?”
闻言,江九抱着臼钵跳出两步外,一副受惊的样子睇着他,“你不会喜欢我吧?我可提醒你,我喜欢的是女人,王妃还答应了要为我主婚的!”
余辉黝黑的脸又瞬间炸糊了,拿着捣杵指着他,“姓江的,你要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弄死你!”
“哈哈……”江九抱着臼钵笑弯了腰。十几年的兄弟了,他当然知道余辉的为人,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我说兄弟,你到底为何看不上她?”
余辉沉了沉脸,许久才压着嗓音道了一句,“此女来历不明,还是警醒些为好,这是王爷一直教我们的。”
江九渐渐地收了笑,朝门口的目光突然多了几分复杂。
接下来,余辉主动转移话题,“给那公主解完毒就行了,为何还要替她治病?”
江九叹了口气,“老头子既然让她来找王爷,说明老头子是愿意救她的。我现在替她医治,也等于是帮老头子做事。他一把年纪了,让他清闲些也好。”
余辉也不再问了。
兄弟俩开始专心捣药,动作都快了许多。
翌日。
江九刚回房睡下,突然被一侍卫拍门叫醒。
“江护卫,不好了,公主咳出黑血了,那边让你赶紧过去!”
江九翻身跳下床。
打开门,有些没好气的冲侍卫道,“不是告诉了他们,这是正常的吗?”
侍卫很为难地看着他,“可公主的人非说你给公主的药有问题,还说公主没受过这种罪,非要你过去说清楚!”
江九一听,脸都黑了。
这什么公主竟如此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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