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厉慕承仿若不经意地说:“确实跟她没关系,我问过警局的人,厉雪姿和几个朋友经常出入云端会所,每次都玩得很大,早就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次是匿名举报,警局那边坚决不愿透露举报人的姓名。”
因为他的话,所有人都对许如清打消了疑虑。
厉太太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恨恨地说:“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想把我们雪姿往死里整?如果被我知道,我一定要弄死他!”
厉老夫人也是愁得要命,大孙子已经走了,大孙女要是再入狱,她这一把年纪是真的受不住了。
“慕承啊……”
厉老夫人握着厉慕承的手,道:“你一定要把雪姿给救出来,无论用什么人脉,无论花多少钱,一定要把人保住!”
“我知道了,祖母。”
厉慕承扶着老太太,道:“我会想办法的,您先回去休息,养好身体,不要让我分心。”
厉慕承上去之后,厉太太恨恨地说:“这个狼崽子从一回来就告诉我们,他不会放过害死他妈妈的人,他那么恨我们,他会真心帮我们吗?”
“你又没有害死他妈,你怕什么报复?”厉宏峰叹了口气,道:“我反正是没有办法了,就让他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
如清默默回到房间,这晚,她睡得并不踏实。
翌日一早,她就去了医院看母亲,免得在厉家这种是非之地,无端又被牵扯进厉雪姿的事情里。
后来,她接到了厉慕承的电话,让她去一个酒吧陪他。
“你……又想做什么?”
许如清跑到病房外,一听到他的要求,要她过去‘陪’,她就下意识地想,他会不会有准备把她送给谁,当作礼物?
厉慕承淡淡地说:“有两个朋友要来,他们想见见你。放心,只是让你来陪我,不让你做别的。”
许如清虽然不想去,可现在厉慕承才是厉家能保护她的人,她不敢不听他的话。
因此,中午时分,厉慕承安排陆明来接她,她还是乖乖去了那个叫做‘红岸’的酒吧。
许如清心惊胆战的进去,便看到厉慕承和另外两个男人坐在一起打牌,另外还有三个陪酒的女孩儿。
只是厉慕承没有让任何人陪,左右两边都是空荡荡的。
见许如清踌躇在门口,他蹙眉道:“傻站着干嘛?过来。”
她总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估计也和那些陪酒女的位置差不多了!
纵使万般不悦,她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厉慕承身边。
这时,她才看清了厉慕承对面的人。
的确如厉慕承所说,其中一个男人她认识,是厉慕承的好友,季修文。当时和厉慕承一样,他也是江城大学的风云人物。
季修文来自帝都,为人低调,据说家世深不可测。
许如清先开口打了招呼:“修文学长,好久不见。”
见到如清,季修文眸光有些冷。
一边洗牌,一边嘲讽地说:“没想到许小姐真是能屈能伸,这么快就忘了两年前的事,还能心安理得地回到慕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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