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早就捡了一根茶杯粗的木棍紧握在手,吴晓茧还没近身,她就狠辣地一棍子抽在他肾脏的部位,疼得他直抽冷气:“来呀,看谁打死谁!”
虽然林麦身子单薄,力气不如眼前这个渣男,但她占了先机。
一棍接一棍,劈头盖脸地向吴晓茧抽了过来,吴晓茧被她抽得嗷嗷惨叫。
把吴晓茧抽倒在地,林麦也没了力气。
两人躺在枯黄的草地上,喘着粗气,仇恨地看着对方。
林麦冷笑出了声:“想杀了我是吧,我会让你得手?想也别想!”
吴晓茧对她越发憎恨。
林麦丝毫不在意他狠毒的目光:“别怪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听林蓜的话跟我玩花招,我会让林蓜前途尽毁!”
吴晓茧紧抿着嘴巴不说话。
片刻之后,林麦缓过劲来,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猛地用棍子抽了一下他的下身。
吴晓茧痛得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头顶,林麦冰冷的声音响起:“你要是听林蓜的话,敢侵犯我,别怪我废了你!”
吴晓茧平生第一次在她面前求饶:“我……我保证不会……”
林麦见他疼成那样,估计下体伤了,没个几个月缓不过来,就算他想侵犯自己也有心无力。
又一棍子抽在他大腿上,喝道:“别装死狗了!起来!回你家!”
吴晓茧只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痛往前走。
林麦边走边思索。
渣男的狗父母没一个好东西,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让吴晓茧把她从林家单独分出来立户,他们是不可能答应的。
因为林蓜没进他们吴家的门,而她又没和渣狗扯证。
单独立户,那就意味着要跑,他们吴家鸡飞蛋打,吴父吴母能接受?
不仅不能接受,而且还会千方百计地阻挠。
那这事就必须瞒着他们。
等分户成功,她就跑,留下一堆烂摊子让吴晓茧自己去收拾。
林麦一棍子抽在渣男的背上:“你给我分户的事必须瞒着你爸妈,如果让他们知道,而导致我分不了户,后果自负!”
吴晓茧被抽得跳起来老高,哭丧着脸答应了。
一直走到傍晚六点,腿都快走断了,总算快到村口了。
一路上不时被林麦抽一冷棍的吴晓茧就像绝境中的人看到了希望似的,加快了脚步。
只要回到家就好了,小贱人就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打他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
吴晓茧因为两只眼睛全都被打成熊猫,他很希望乡亲能问起,他就能够趁机控诉小贱人的凶残了。
却发现凡是遇见他的村民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向他身后看了过去。
他一肚子的疑惑,正要回头看身后有什么吸引乡亲。
就听一个乡亲惊讶地问:“小茧家的,你这是……咋搞的?!”
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吴晓茧目光落在了林麦脸上,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这贱人咋就鼻青脸肿成猪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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