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帆随手把牌匾一扔,骑着马就踏进了国公府的前院。
程处默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缰绳一提,紧跟着踏了进去。
也许程咬金也没想到,原本让程处默跟来,就是想劝劝杨帆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
可他也不想想,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程处默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让他劝杨帆,那不是往火里浇油,越烧越旺。
应国公府内,仆人们刚吃完午饭,本可以小歇一会儿,以缓解早上的劳累,可刚坐下,便被一阵人吼马蹄惊动。
众人颇感意外,何时府内可以骑马进入?
要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长安城内都是不允许纵马骑行的。
纷纷探头观望,只见几匹骏马直往正堂而去。
发生了什么事,下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怎会有马匹直往正堂?”
“有谁知道这是谁么?”
“好像马上是程小公爷……”
“府上怎么会惹上程小魔王的,会不会是二少爷又惹事了?
……
下人们窃窃私语,各种猜测,乱成一团。
倒是外事总管陈光福眼睛一转,偷偷从侧边的小道一溜子跑向后院。
来到正堂前,杨帆跳下马背。
“相里氏,你个老娘们,给老子滚出来……”
气沉丹田,洪亮的声音震人耳膜,瞬间传遍整个国公府。
国公府内,众人纷纷变色,直呼大夫人的名讳,这可是要闹大呀!
毕竟,以大夫人的辈分,即使是当今的亲王,在府上,也得尊称一声夫人。
不多时,一群人匆匆忙忙从后院涌出来。
为首之人,锦服玉带,身材微瘦,一张白玉似的脸庞略显阴柔。
用后世的眼光来看,根本就是一个娘炮。
抛开那一缕阴柔气息不说,杨帆也不由心中暗叹,真他娘的帅!
为首之人看到喊话的人居然是一个小年轻,不由一楞。
被人直楞楞地盯着,杨帆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你们谁是府中话事人?”
听到杨帆这么一问,锦服男子头一抬,骄傲得像一只小孔雀,开口回道:
“我乃应国公武元庆,你是何人?为何强闯国公府,你可知罪?”
原来是大舅哥,脸色一沉,皮笑肉不笑地道:
“原来是国公爷,久仰久仰,前两日媚娘在府中被打,你可知晓?”
没等武元庆回答,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便一脸不善的回道:
“这是国公府府内之事,何需你多管闲事?再说了,二小姐手脚不净,我只是遵照大夫人的吩咐教训了她一番而已。”
原来这就是正主,于是用白痴一样的眼神撇了中年妇女一眼道:
“陛下刚刚把媚娘赐予某,你说关不关我的事?一个下人,主人都没发话,像狗一样乱叫什么?”
武元庆一脸惊讶,失声道:“你是万年县县伯杨帆?”
此时,中年妇女有些害怕,心头一寒,她没想到麻烦这么快找上门!
但随后一想,自己在国公府内,即使对方是县伯,也不敢随便撒野,于是叫器道:
“是那个手脚不干净小贱人咎由自取。”
没等她说完,中年妇女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像被一头飞驰的骏马撞了一般飞了出去。
憋了憋嘴,杨帆最恨的就是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
看着躺在几米外地上吐着血泡的中年妇女,武元庆咬牙切齿地道:
“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不管你是谁,刚刚辱我府门,现在又打伤奶娘,欺我府中无人乎?来人呀,给我上,打死由我负责。”
二十来个健壮的下人提起木棍把杨帆几人团团围住。
与程处默对视了一眼,抡起的沙包大的拳头,犹如猛虎进入羊群一般,瞬间,地上满是哀嚎的下人。
看见杨帆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健壮的下人全都放倒在地,武元庆心中也是一惊。
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心中笃定杨帆不敢动他,毕竟他可是一位国公。
可惜,武元庆打错了如意算盘,现代人的思维,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杨帆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顿时,武元庆整颗脑袋嗡嗡作响,捂着有些松动的牙齿,一脸难以置信,有些口齿不清地道:
“你居然敢打我?”
这突然的状况,不仅武元庆懵了,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处默也傻了眼。
对杨帆的敬佩,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对方可是个国公,换成是他,真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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