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等神圣书籍,写下的都是人话,道出的都是人性罢了。
庾献正有所得,就见董扶匆匆赶来。
怎么又来了?
庾献诧异。
不会又让我算卦吧?
这不好吧。
现在庾献也只敢在边边角角的地方稍微暗示下,历史主线碰都不敢碰的。
董扶一来就拱手道,“国师,前事果被言中,奉车都尉自行归来了。”
庾献笑着示意董扶坐下,“这我已经知道了。”
董扶拂了下地上的青草,在河边坐下,“国师,下官还有一事请教。”
事关重大,董扶不等庾献拒绝就直接问道,“国师说奋起而作,不如垂拱无为。那假如我等已经着手了呢?”
接着又有些尴尬的说道,“实不相瞒,州牧思子心切,已经派心腹去联合韩遂,也给长安的几个贤侄去信了。”
庾献想着刚才的想法,忍不住心思有些动了。
如果能找到上天的底线,那庾献在这汉末乱世将如鱼得水。
那我要不要说呢?
庾献正犹豫着,见水漂微动,连忙提了提竿。
可惜提的急了,水面上荡过水波,一条大鱼向远处游去。
董扶顺着看了过去,接着目露沉思。
庾献酝酿了一下,打算用新领悟的玄言玄语暗示一二。
谁料董扶忽然起身,恭恭敬敬的向庾献行了一礼,开口说道,“下官明白了,这就让州牧早作准备。”
庾献,“???”
董扶再次拜了拜,带着从人急急忙忙而去。99^9)xs(.co^m
庾献一脸懵逼的看着董扶走远。
怎么了这是?
他看看手中的鱼竿,又趴在河边往脸上照了照。
发生了什么?
……
董扶急急离开后,径直来大营见刘焉。
刘焉见董扶回来,打起精神问道,“如何?国师怎么说?”
董扶一脸凝重,“国师说此行必败,两位贤侄恐怕有难测之祸!主公,节哀啊!”
“什么?!”刘焉脸色一下难看下来。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我雄踞益州,他董卓连关中都难以保全,如何敢轻易招惹我?”
董扶沉默了一会儿,“只怕两位贤侄天数如此。”
此时帐中人还未退,那些本就对庾献有些成见的人,都觉得董扶此言可笑。
黄权开口不咸不淡的说道,“天意如何,凡人岂能尽知。国师虽不凡,却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何况既然我等已经知道了,自然可以再派密使,去紧急阻止两位公子行事。如此一来,天意之下,莫非还有两个结果?”
刘焉闻言击掌道,“不错,公衡说的有道理!”
他是最不希望这一幕发生的。
接着刘焉目光炯炯的注视着黄权,“那以公衡之见,本牧该如何是好呢?”
黄权闻言目光闪烁,半晌才道,“事情也好办。既然国师有这等不凡之见,不如就去请此人去救回两位公子。正所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倒要看那国师,如何圆过此事。”
刘焉听了眼前一亮,大赞道,“黄公衡果然腹有机谋!”
他又看向董扶,“茂安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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