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您说什么?我听不见啊。”杨沐一副耳聋的样子。
“好你个小兔崽子,这装聋做哑可是老太太我的绝活,没想到你居然用在我的身上。”聋太太笑呵呵地敲了杨沐两下。
“老太太,你应该这样说,就装聋作哑,我老太太愿称你为最强。”杨沐笑嘻嘻地说道,然后看向娄晓蛾,说道:“走,我们回家。”
“小蛾婶,我要吃肉。”阎解娣连忙说道。
“好,吃肉吃肉。”娄晓蛾领着阎解娣回到家中就准备给阎解娣做点肉吃。
“蛾子,不用麻烦了,大茂今天给我的那只鸡还没吃完,还剩下一点,足够解娣吃了,你去端过来热热。”聋老太太说道。
娄晓蛾立即去了聋老太太的屋子,端来剩余的鸡肉和鸡汤直接热了起来,待热好后,阎解娣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也顾不得烫,用筷子抄起鸡肉就往嘴里塞,即使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吐出来。
“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娄晓蛾感觉到很震惊。
“蛾子,不是所有家庭都像我们这样可以经常吃得起肉,三大爷的工资看似不低,但实则根本不够用,他得养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这么多人,阎解旷和阎解娣小,还好说,吃的不多,但是阎解成是成年人,阎解放是大小伙子,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如果不是三大爷这么能算计,他们一家早就喝西北风了。”
“这阎解娣一年能吃上一次鸡肉就不错了,这也是身为教师的三大爷,明明知道卖爆米花有危险,还坚持去的原因,穷怕了。”杨沐对着解释道。
娄晓蛾的出身决定了她的眼界,她还真不知道底层人们的生活这么困苦。
“三大爷一家这么穷困啊,那我们得帮帮他们。”娄晓蛾说道。
“咱们不正在帮吗?你瞧三大爷刚才笑得多开心,嘴巴都快扯到后耳根了,今天一晚,乐观估计,他能挣二十四块钱,顶他大半月工资了。”杨沐说道。
“那秦姐家也挺困难的吧,我听说只有秦姐上班,而且还只是二级钳工,工资挺低的,好像才二十七块五吧。”娄晓蛾说道。
“这话你可说错了,你秦姐家还真不困难。天天能吃到油腥、精面馒头,隔三差五地还能吃到肉。”杨沐说道。
“这怎么可能?秦姐哪来的钱?”娄晓蛾瞪大了双眼。
“怎么不可能?你秦姐没钱,但是傻柱有钱啊,别忘了傻柱的职业,他可是轧刚厂后厨的大厨,你听说过有饿死的厨子吗?傻柱每天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全都进了你秦姐一家人的肚子。你说你秦姐家困难吗?”
“就在刚刚,三块五你秦姐都舍不得拿,她是没有吗?她就是不想拿,反而去找傻柱借,这几年,傻柱往你秦姐家垫吧的钱,没有三百,也得有两百了。”杨沐说道。
“傻柱喜秦淮茹?”娄晓蛾的双眼中燃烧着名为八卦的火焰。
“据傻柱同志言,他们是纯洁的街坊邻里关系。”杨沐笑道。
“那傻柱傻了,图什么?图好名声?”娄晓蛾不解。
“图什么?当然是图你秦姐的身体喽,如果要图好名声,为何只为你秦姐家带饭,不给大院里的人带饭,大院里比你秦姐家难过的多的是。”杨沐笑嘻嘻地说道。
“这傻柱……”娄晓蛾简直无语了。
“咳!咳!”聋老太在一旁直咳嗽。
“得,说起傻柱,老太太不高兴了,那咱就不说傻柱了,咱再说秦淮茹和三大爷,一会儿还有好戏看。”杨沐笑得很开心。
“还有好戏看?”娄晓蛾眼睛一亮。
“对,不止一场。”杨沐笑得更开心了,娄晓蛾的眼睛更亮了,有如此好戏上演,娄晓蛾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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