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一晚十一时许,母亲在家乡溘然辞世,享年82岁。
母亲生于1940年冬季。
母亲从小好学,上了共大。
她是老大,几个弟弟妹妹都没上多少学。
母亲是她们家文化最高的人。
碰上学校解散,上山下乡,她也不知如何应对,回到家中闭门不出,长吁短叹。
那个时代,女子地位低下,想必那时母亲受了不少的委屈。
后来又找到一个学校愿意收她,就又去了。
可惜没过多久,这个学校也是受命解散,学生上山下乡,母亲只得再次回家闭门不出。
后来和我爸仓促结婚,婚礼也没有,就这么将就。
后来大姐、二哥夭折,父亲觉得城里开支大,就让母亲回到家乡,只会偶尔回来。
母亲从那时起成了一家之主,父亲只会偶尔回来。
那时村里人际关系比较恶劣,母亲也是没少受委屈。
在父亲和一些村民的帮助下,加了两间土房,加上祖父遗留的一间卧室、一个厨房,以及十几米外的一个厕所,就是我家的住所。
我姐(实际排行第三)和我(实际排行第四)、我弟(实际排行第五)就在这里出生。
我弟三四岁时不幸夭折。
期间父亲也是调动到了距离家里三十多里的隔壁乡任教,可以每周在家呆二天。
听说那时母亲还担任过代课老师。
可惜,后来没有关系的代课老师都各种原因被解雇,有关系的才留下,后来都转正了。
一般都是村委或是各生产大队干部的亲属,才留下来等到转正。
所以,那些歌颂公社时代的说辞,我也是不以为然。
母亲后来经常为家乡的作坊做些烟花爆竹行业的手工活。
母亲非常擅长包装烟花爆竹的纸盒,俗称打玻璃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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