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娇拒绝了一番,果然没拒绝掉:“罢了,就依你一回。”
蒋明娆像小孩子似的开心:“谢谢二姐姐。”
有丫鬟婆子手脚麻利地将蒋明娆的行李铺盖搬了过来。
卧室里忙成一团。
蒋明娇便带着蒋明娆去外厅闲话最近读的诗书。
蒋明娆为了感谢蒋明娇的收留,‘特地’给蒋明娇泡了一壶安神茶:“是表哥给我的方子,说是从海外传过来的。沿海都传遍了,京里还是头一份呢。二姐姐尝尝?”
蒋明娇捧起了杯子:“确实难得,看得出你们兄妹都花了大心思了。”
蒋明娆只当这是夸奖,紧盯着蒋明娇的杯子,眼神说不出的紧张与火热。
那里头掺着足量蒙汗药,这一杯茶下肚,直到明天日出蒋明娇都绝不会有任何知觉。
“如此厚重的颜色,”蒋明娇举起了杯子:“真不知料该多重。四妹妹,你说是吧?”
蒋明娆心弦压得更紧,屏住了呼吸,干笑道:“二姐姐你快尝尝吧。”
蒋明娇将茶杯凑到了嘴边。
蒋明娇紧紧攥着手绢,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三寸。
两寸。
一寸……
只差一瞬,她即将功成!
“啊,茶里有毒!”房梁上鹦鹉却忽然振翅,用戏腔嘹亮大叫道,“枉我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居然用这般恶毒计谋害我!”
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无斥于一道惊雷。
蒋明娆紧张到极点时,陡然被人戳破了隐秘心思,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没有,你胡说!”
蒋明娇似笑非笑看她。
蒋明娆这才发现刚才说话的竟是一只鹦鹉,登时冷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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